气出去了,客人自己坐在账内?
几人顿露出多少的茫然无措。唯有吃东西的还在吃东西;发呆的还在发呆;懵懂的,仍旧不以为然的懵懂。
说教心疼的是你,自觉这事与你无关、不以为然的也是你。满脸懵懂的,也还是你。
“我去你大爷的!”
突然!
账外响起一低斥骂街。
见账帘上的影子肩膀一低,又忽的掐腰骂道!
气势磅礴强大,情绪不爽非常,大有泼妇骂街之态。
“好不容易痊愈了,闷了整整三天!难得见到第一队自己以外的活人,进来就给我来了这么一顿心疼!说教!”
“好歹帮过你几次,也配不上你用那你有钱人的趋利避利的脑子,替我想想,想全了?直接就把我推到火坑里去烧掉是吗?”
“什么关心我,我切——!”
“我看她是打着探望我的幌子,来我这替袁紫霜打探虚实呢!看我死没死呢!有没有被她毒死呢!”
“字里行间,字字句句,弦外之音。哪一个!不是在关心袁紫霜!”
“真TM晦气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赶客!”
“我这可是抚平将军嫡女魏一休息的帐篷!”
“不是那前前前前前前到不知道多少前的,前任守御所千总嫡女袁紫霜休息的帐篷!”
“人想关心袁紫霜,你还不快把人送过去!”
当账帘被挑起时,外面没有魏一的身影,只有起末冷淡至极的气势。
袁晚晚主仆二人被送走。
绿意茂盛一片,接连着远处绵延的山峰,淡淡雾气仿佛自遥远天际而散,轻轻弥漫在山间。白色的苍穹辽阔无比,其间,飞鸟成群掠过。
真是想不到在魏一营帐的背后,还能有这么一番壮美的景色。
“人都走了,现在就剩下我跟你,可以说点只有我跟你能知道的事了。”
帐篷的背后,临江羡目不转睛的望着远处的风景,兀自声音淡然。
“呼……”
旁边响起一淡淡叹惋之音。
“她那天递过来的水壶的确没有下毒,但是她提着的那个食盒的确有毒。”
魏一一脸从容淡定的望着远方,浑身的气势跟之前在营帐里的气势,浑然不同。
一个一直在隐忍着,一个此刻很是淡定,语气叹惋间,脸上又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