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山愣住了,似乎意识到什么:“略,略有耳闻。”
一想到围剿姚家时,传言道,陈锦弦还是陈塘关的少关主。
陈锦弦拿起白龙剑:“我问你,是不是因为三皇子身上的玄武玉玺?”
铁山见状,既然是来寻仇的,看来是谈不妥了:“杀了我那么多弟兄,陈兄弟,人都死了,你不追究,我不追究,事后我们还能当朋友。”
陈锦弦有些诧异:“我杀了你那么多兄弟,你跟我说算了?你能忍。”
“宰相肚子能撑船,只要陈兄弟不追究,我铁山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
陈锦弦哈哈大笑:“荒唐,今日你们血狼寨,谁都逃不掉!”
接着对着牛大壮跟张京墨说道:“他交给我。”
两人立马会意,而此时山下的忽来也缓缓向前念着阿弥陀佛,再怎么说也是出家人,正为着死去的马贼超度。
铁山见谈判无果,却丝毫不慌:“我听说,陈兄弟曾为儿女私情,丹田破碎,你以为谁都怕你?哈哈哈哈,真以为你是何等天才,威慑力有多足?”
陈锦弦笑而不语:“少废话,看剑!”
陈锦弦一个箭步发动攻击,铁山依旧不休:“那些人是怕你身后的势力,而我铁山不惧,哈哈哈,我血狼寨敢得罪朝廷,就不怕你们这些乐色来寻仇!”
铁山拿着斧头抵挡,可让铁山诧异的是,这一剑居然让他单膝下跪:“好强的力量,怎么可能?”
接着陈锦弦没有留手,没有保留实力,第二剑便是几片樱花随着落下。
一片荒山绿野山,山寨大火涛涛,一条血河飘过,随着樱花飘落,血液撒在忽来的脸上。
忽来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血液的温度,嘴里念着的佛经逐渐快了起来。
他曾被称为佛家之最,年轻一代的少僧,别说修为,佛心能称得上屈指可数。
越是这种思考的地方,两难的地方,一边是我佛慈悲,一边是放纵也是一种慈悲。
是啊,这也绝非毫无道理,这些人忽来虽然没有看见他们做恶,但身上多少都有人命,佛渡众生,忽来却不那么认为,所谓佛,亦是有自己的佛道。
随着斩天剑诀落下,铁山的斧头竟被砍成两半,一直手臂落下,越是这种时候,陈锦弦却越不想让对面死。
死的太痛快,未免也太便宜他了,想到陈塘关的百姓,这俩百镖客,得是多少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