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玩的不亦乐乎,直到第二天早上,几人玩了一夜,可洛阳镇依旧喧哗,有人收摊,又有人出来摆摊卖早点,世人忙忙碌碌,皆为那碎银几两。
陈锦弦来到悦来客栈,开了两个房间,两女一间两男一间便歇息了。
陈锦弦倒头思索着,看着这天花板,思索着该怎么巧妙进入这第三寨,闹个天翻地覆,不知不觉就闭上了眼睛。
在梦里,他梦见了久不见的母亲,就在母子相拥之时,一道声音把陈锦弦吵醒。
“行行好吧!给一点吧!”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就差哭出来了。
陈锦弦枕头一盖,顺势还把张京墨的被子给全拉过去,张京墨也被吵醒:“这么大一个洛阳,还有讨饭的?”
陈锦弦也出现同样的疑问,可下一秒就被接二连三的讨饭声给打乱。
陈锦弦再也忍不住了,看了看窗外,陈锦弦发现,悦来客栈的小二正驱赶着这些乞丐。
这些乞丐有些瘸腿有些断臂,小二无奈,掏出一些铜钱,乞丐们居然还嫌少,叫唤得更大声了。
“行行好吧!各位爷各位婶,各位有钱的没钱的,做个好事吧,可怜可怜我吧!”
小二无奈,只好再拿出一串铜钱,这些乞丐才肯罢休。
这也是无奈之举,在悦来客栈,那么大一个酒楼门前,哭着喊着,别说不喜气,客人听着也不乐意。
而陈锦弦更是恼火,美梦被吵醒,这是最让人气氛不过的了,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陈锦弦不耐烦地开门,而门外的却是披头散发的陆语蓉,隔着面纱,也能看见朦胧的白纱下的黑发。
陈锦弦不耐烦的表情把陆语蓉吓到了:“我,我不是故意吵醒你的,李冉姐去洗澡了,我也想去,但是我…”
陈锦弦连忙解释:“没有,你别误会,我是见那外边要饭的把我超醒,心情不大好。”
陆语蓉缓缓点头,心里放心了一些,再看了看陈锦弦:“那还是不劳烦哥哥了。”
陈锦弦一把拉住陆语蓉,隔着手套也能感觉到那极低的温度:“诶,语蓉,我最讨厌吊胃口的了,快说!”
陆语蓉有些迟疑,接着说道:“我爷想去洗澡,可是我的发簪断了。”
陈锦弦恍然大悟,是啊,没有发簪,女孩子披头散发,多不像样。
说罢陈锦弦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去给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