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方才在府中有一名士兵偷偷跑了出来,向着西边走了几百米,停下脚步。
在士兵面前的正是一座庙,庙里凉亭中宁雪侧躺,嘴上三分处有清酒入肚,一手靠椅一手拿酒,在宁雪身上,唯有潇洒二字。
而那士兵说明情况后,宁雪立马就坐了起来。
“他来啦?真的来了?倒是挺讲义气的嘛。”宁雪眼神透过欣赏。
得知了陈锦弦被关进大牢后,宁雪哈哈大笑:“还是讲义气。”
随后一声招呼:“来人,看来我们得去那破府玩玩了。”
在这双喜镇,宁雪在禁军中有几名卧底,而完全掌握一部分禁军是不存在不合理的。
而禁军跟土匪正处对立面,虽说这双喜镇四分之三都被禁军包围,看似宁雪落入下风,但禁军未得到命令前也不敢轻举妄动。
宁雪的身后便是血狼寨总部,如今,朝廷靠着禁军也拿其没有办法,正等待着正派支援。
而在牢中,陈锦弦几人已经摆脱束缚,将诛仙拷反着带,这样让其看不出来,而反着带的诛仙拷里边法阵也乱套,封印不了其身。
这缩骨功固然神奇,但面对缝隙小的牢笼,张京墨也没有办法,用蛮力的话也是可以,但容易打草惊蛇,陈锦弦救人心切,着急寻找宁雪。
张京墨正思索着,眼看陈锦弦就要用蛮力冲出,被张京墨拦住。
“陈锦弦,冷静,先想想出去以后该怎么办。”
陈锦弦想到小高便有些坐不住:“不行,若是再晚一刻,小高就有危险。”
陈锦安有些诧异,这一路上,他一直以来对着这小自己几岁,修为在自己之上的天才少年,更多的是羡慕,但陈锦弦一路上,不管是与萧日搏斗身受重伤,还是身在大牢,无时不刻都在考虑陈塘关的兄弟。
若是没有自己拖后腿,也不会闹得这个局面:“都是我的马虎。”
张京墨见状也安抚道:“锦安大哥,你也别那么说,项鼎联合华山要抓我们,是有备而来,即使你没有被抓他们也未必会放过我们,这不是你的错。”
一边安抚两人,张京墨爷有些心累:“这外边都是禁军,能跑也未必能在镇上藏多久。”
陈锦弦叹了口气:“那该如何是好。”
“未必。”陈锦安突然开口。
张京墨疑惑道:“锦安大哥,你可有什么更妥的方法?”
陈锦安没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