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然后?”夏侯铮啧了两声,“然后更戏剧的来了,你猜怎么着?皇上根本就没碰她,直接就走了!”
“走……走了?”时诩还在惊讶中没有缓过神来。
就景聆那模样,若是放在他面前,他可走不了。
“是啊。”夏侯铮扬起了脖子,“这事儿啊,前几年待在宫里的人都知道,只是碍于皇上的面子,都不敢放在明面上说。我听说啊,曾经有几个宫女在背后嘴碎讨论这件事,直接被皇上赐死了呢。”
时诩眸色更沉,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低沉得可怕:“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我那时候正好跟我爹在宫里。”夏侯铮漫不经心地说。
时诩从惋惜的情绪中缓过神,道:“说来,这次怎么只见到你一人回来,舞阳侯呢?”
“我爹?”夏侯铮脸上露出厌恶,“他说在千州还有事儿,就打发我走这一趟,谁知道他有些什么事儿。”
时诩听着夏侯铮阴阳怪气的强调不禁发笑。
夏侯铮又道:“子定兄你可别笑,我可不是开玩笑,你也知道我们千州离客州近,我爹那家伙老往客州那地儿跑,那客州又不是什么好地儿,那是人陈王的地盘儿,他这一来二去的,叫皇上知道了怎么想?”
时诩渐渐收敛了笑意,继续听着他话痨。
“反正这回他打发我回来,我可得跟皇上好好陈情,别到时候他招惹了祸事,连累了我和阿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