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尉迟大人的叫我了吧,你就像别人一样,叫我元卿吧。”
景聆轻抿了一口茶,心中正打着别的小算盘,她沉默了少许,忽然抬眸笑道:“元卿对我有救命之恩,那以后就叫我阿聆吧。”
尉迟章脸上的笑意顿时更甚,他没想到景聆会这么快答应自己,看来自己身上这伤倒是受得值当了。
这时,折柳端着药从门外进入,看着尉迟章的眼里充满了警惕。即使尉迟章在扬山救了景聆,折柳对他的好印象也并没有增加多少。
折柳把温热的药放到景聆跟前:“小姐,我刚刚把药热了一下,温度刚好,您快趁热喝了吧。”
景聆捏着勺子在那棕褐的药液里搅了搅,然后舀了一勺送入口中。
“啧。”景聆的脸色顿时大变,眉毛扭成了一团,“真苦。”
尉迟章饶有趣味地观察着景聆的神色,说:“阿聆也怕苦吗?”
景聆的脸上还染着一层苦色,她叹了口气说:“没有。”
说完,景聆便舀着那药一口不落地喝了下去,在药碗见底后,她才端起手边的茶杯,将茶水灌入口中解苦味。
折柳收了碗,又道:“那边房间里的床已经铺好了,小姐连日奔波,今天可以早些休息。”
折柳心里的不想让景聆与尉迟章独处的小心思都写在了脸上,景聆的目光从折柳脸上一闪而过,转而淡笑着对尉迟章道:“我今日的确也是有些困了,那我就先去歇息了,元卿也早些休息。”
尉迟章心里正裹着蜜,脸上也笑盈盈的,“好。”
时诩和时溪睡在一个房中,时诩推开房门时,时溪身上脱得只剩一件里衣,他正在浴室中倒着热水,看样子是准备沐浴。
但时诩进屋后便直冲浴室,他一手拉开浴室的门帘,还吓了时溪一大跳。
时溪浑身一颤,看清来者是时诩后,时溪才松了口气,“哥,你干嘛?吓死我了。”
时诩抿了抿唇,拉着他的肩膀道:“我先洗。”
“啊?”时溪满脸不解,但人已经被时诩拉了出去。
时诩拧着桶子在外面打了两桶冷水进来,一言不发地进了浴室。想到今天景聆挂在自己身上的模样,时诩便感觉浑身燥热难耐。
时溪在屋里等了许久,也没见时诩从浴室里出来,他想着在等下去,他那两桶水就要凉了啊!
时溪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去催一下时诩。可时溪刚走到浴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