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在了二人跟前,虚伪地笑道:“之前平康坊里闹出了人命,所以我们这儿也是不能随便找人的……”
景聆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轻笑一声从钱袋里抓出了几块金子,老鸨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直到那些金子都落到了自己的手里。
景聆秀眉微挑,低头沉声道:“能找了吗?”
老鸨的手里沉甸甸的,她眨巴着眼睛,木讷地点了点头。
景聆淡笑着扬起了下巴,她道:“我来找武安候,武安候时诩认识吧?”
老鸨立刻点头如捣蒜,“认识认识,楼上往右走第三间,他就在里面。”
景聆笑着朝老鸨道了声谢,可一转身,她脸上的笑意就瞬间收敛了起来,周身都泛着阻止别人接近的冷气。
景聆与夏侯镜一前一后地上了楼,即便景聆知道时诩今日出现在环翠阁中是有正事要谈,可在这秦楼楚馆里面,景聆依旧不敢确定,自己待会儿能看见什么。
二人还未走到那间厢房外,远远地就听见了门内的嬉笑声,男声的粗哑与女声的细柔混杂在一起,光是听着就让人对屋内纸醉金迷的场景浮想联翩。
景聆的脸仿佛已经失去了做表情的能力,她缓缓走近那间厢房,眸色越来越沉。
环翠阁内呕哑啁哳的丝竹管弦被景聆抛在耳后,她的灵魂仿佛跌入了一个冰窟之中,在这个幽闭的环境内,只剩下她独自一人。
景聆缓缓抬起了手,掌心轻轻贴在门上,迟疑地朝里用力。
“你怎么在这儿?”
景聆的纤细的手腕忽然被另一只大手抓住,景聆倏然一愣,像是把出窍的灵魂召回来了一样。
吵闹的丝竹声再次灌入景聆的耳蜗,她回眸一望,自己竟然被时诩抓了个正着。
夏侯镜歪着脑袋走近二人,指着时诩义愤填膺道:“时子定,你果然在这里!”
时诩略带惊讶地看了夏侯镜一眼,景聆的手腕还被他重重地抓在手中,时诩原本就是使重器的人,手里也时常每个轻重,景聆的手腕被他抓得格外不适。
景聆微皱着眉,扭动着手腕道:“你放开我,痛死了。”
时诩这才反应了过来,顿时感觉景聆嫩藕般的手腕成了一块烫手山芋,迅速收回了手。
景聆肤白,手腕上红很明显,她不悦地看了自己的手腕几眼,随即便拉下了袖子遮掩。
时诩的眼睛盯着景聆的双手,忽然意识到,自己送给景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