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两片柔软。
景聆闭上了眼睛,轻咬着时诩的唇瓣,又利用着唇齿间的那点巧劲儿,滑入其中。
凭几被推翻,沉重的身躯紧贴着景聆,宽大手掌捂在景聆脑后缓冲着被压倒在榻上的力道。
一个人的进攻变成了两个人的角逐,时诩怕伤着景聆,手里不敢使太大的力气,就把这么久以来沉淀到心底的依恋化为唇齿之戏,给予与掠夺,皆由他来主导。
“唔……”景聆微皱着眉头,感到喘不过气来了,她捶着时诩的背,话音模糊,“起开……”
时诩这才放过了景聆,支着身体。
景聆苍白的脸上透出红潮,她双眸迷蒙,被蹂躏的唇瓣像枝头饱满的果实一样,等人采撷。
“你再帮我倒汤过来吧,我喝一些。”景聆撑着软榻坐了起来,理着微乱的发丝,轻声道。
沉浸在愉悦中的时诩回过神来,动作一时有些木讷,“好……”
很快,时诩就从厨房回来了,这次,他直接把整个汤罐都端了过来。
时诩舀了碗汤,用勺子搅了搅,道:“你好像,挺喜欢的。”
景聆咽下一口汤轻轻一笑:“如果少放点盐就好了。”
时诩端着碗的手突然一缩,“还是咸了吗?”
景聆拍了拍他的手腕,抚慰似的笑道:“我现在不太能吃重口的东西。”
“哦……”时诩的眼神中透露出歉意,“那我下次注意点。”
景聆眯着眸子淡笑,“前两日我收到了阿眠姐从满丘来的信,一月后要与满丘新王一起入宫参拜。”
时诩一边给她喂汤一边道:“是的,宫中已经在着手准备接见满丘使团了。”
景聆点着头,若有所思,“我还未曾见过这位新王,只是从前听说他十分懦弱,但自从你告诉我他弑君弑兄后,我对他的看法就发生了改变。我怕阿眠姐会被他欺负,但从阿眠姐的信中来看,她在成为于兴的王后后,似乎比从前开心了许多。”
“于兴就是为了净瑶公主才反抗父兄,坐上了王位。既然是以性命为赌注得到的东西,他断断不会随意丢弃,只是不知道他此番前来盛安,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时诩道。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盛安也进入了夏季。满丘车马浩浩荡荡地进入都城盛安,引来不少百姓围观。
于兴带来了许多满丘良马与金银珠宝,并主动向贺暨提出称臣。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