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打开出口的办法。”
邀月看也不看江玉郎一眼,淡淡地道:“走吧。”
江玉郎不禁向邀月瞥了一眼,心里暗暗嘀咕,不明白江渔和这个女人到底是何关系,为何称呼为“先生”?
然而,他明显能够感受到对方强大的气势,吓得不敢再多看一眼。
邀月走在面前,江渔让江玉郎走在中间,他断后。三人上了石阶,来到那扇铜门处。
“开吧。”江渔对江玉郎道。
江玉郎一对狡黠的眼神滴溜溜装了下,笑道:“江兄,要是等我把门打开,你会不会杀了我啊?”
江渔反问道:“我为何要杀你?”
江玉郎道:“我知道,你其实根本不是我爹派来的,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何身份,但保不齐你就会卸磨杀驴,我实在很难相信你啊。”
江渔道:“看来你是皮又痒了。”
江玉郎一改之前的软弱,忽然硬气道:“相比被杀死,就算被你打一顿又如何?总之,你必须保证我的安全,我才能帮你们打开这扇门。”
江渔早就知道江玉郎绝不会那么轻易就将门打开。
这种人,猜忌心,防御心很重。如果直接就把门开了,反而不是江玉郎。
江渔冷冷笑道:“那要我如何保证?”
江玉郎显然早已深思熟虑,不假思索说道:“这扇门有一套很复杂的机关,如果不知的话休想将门打开。不如这样,你们站远一点观看,待我打开门离开后,你们再按照我的方法出去。”
江渔道:“你这个办法想的可真是周全。”
江玉郎得意道:“那是当然,这样一来,我可以提前离开,而你们也能出去。”
“那还等什么呢。”江渔点头说道。想了想,对邀月说道:“铜先生,你看江玉郎这小子的办法……”
邀月道:“你说怎么就怎么。”
当即,江渔和邀月远远走开。江渔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江玉郎,免得他捣鬼。
待他们走远之后,江玉郎走到石壁前,伸手抚摸在壁灯上。就见他向左转了三圈,又向右转动三圈,然后猛地向下一按,就听轰然一声响动,那沉重的铜门移动开。
不等全部打开,江玉郎立即窜了出去。
当江渔和邀月回到门前时,铜门又关闭起来。他只好也按照江玉郎的方法转动壁灯,铜门再次打开。
耽搁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