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一句话,就这么机械地做着简单的动作。
江玉郎从未把这个艄公放在心上,完全忽视其存在。如果这个艄公老老实实的继续划他的船,说一定一高兴还能赏他几两银子。若是不识相的话,只会有苦头给他吃。
可现在,这个艄公显然很不识相,坏了他的好事。
江玉郎很生气,但还是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扔出了一锭银子,道:“拿着它,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他的语气很凶悍,足可以将普通的艄公吓走。
一般的艄公或许在他的威胁利诱下拿着银子乖乖地走开,说不定还会把帘子拉上。但是,眼前这个艄公显然不是一般的艄公。
“还不走?”江玉郎怒了。
这时,那艄公缓缓地解开蓑衣,拿掉斗笠,呈现的是一名英俊的白衣少年。
江玉郎终于觉察到情况不妙,道:“你……你是?”
“在下移花宫花无缺。”白衣少年看起来很温和,也很谦卑,说话间冲着江玉郎拱了拱手,表达了礼数。
江玉郎吃惊道:“移花宫!”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默默无闻的艄公竟是名满天下的移花宫的弟子。可是,此人为何要扮成一个艄公?
“原来是花公子,久仰久仰,刚才的事情真是见笑了。”
江玉郎脸皮之厚,换做是常人遇上这种事情,不管是恼羞成怒,还是恐惧,都绝不会像他那么表现的自然。
刚才的事情,就像是从未在他的身上发生。
花无缺道:“这位铁姑娘,是在下的一个朋友,你如此轻薄他,在下实在看不过眼,还请赐教。”
江玉郎心头一颤,道:“花公子,这是一场误会,我……不知她是你朋友。”
花无缺朗朗声道:“就算铁姑娘不是在下的朋友,她救了你,你却恩将仇报,此等行为着实令人不齿,今日被我遇上,也绝不会袖手旁观。”
江玉郎大为懊恼,不明白为何每次想干点什么,都发生意外。
虽然尚未与花无缺动手,但他深知移花宫高手如云,岂是他能打得过的?想了想,他抱拳道:“花公子教训的极是,在下知错了,保证以后绝不再犯。”
戏份十足,完全一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态度。
“这种把戏你以为能骗得了我?动手吧。”谁知,花无缺根本无视江玉郎的表演。
江玉郎知道难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