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晃脑道:“你刚刚就说过我的事情你不参与,这么快就不作数了?”
邀月蹙眉冷哼一声,便也不再多问。顿了顿,她忽然又道:“江渔,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江别鹤的真正身份?”
江渔点头“嗯”了声,爽快说道:“江别鹤就是当年的江琴。”
邀月望着他,眼神中微微有些诧异。
江琴本是江枫的书童,邀月也曾见过他几面。后来江枫夫妇死后,江琴跟着就失踪了。邀月当然不会将区区一个仆人放在心上。
当初假藏宝图一事,完全看不出有什么证据的情况下,江渔就一口笃定江别鹤干的。
对此,邀月心里很奇怪。
直到昨晚上见到那个江别鹤,虽然脸上整过,但以她的眼力还是认出正是昔日江枫的那个小书童。
江枫夫妇之死,可以说与江琴有着极大的关系。
江渔要杀江琴无可厚非,唯一令她感到疑惑的,是江渔在未曾见过江别鹤的情况下,如何就能知道?
奇怪,太奇怪了。
不仅如此,在江渔的身上似乎隐藏着很多很多的秘密。这个秘密,或许江渔是永远也不肯说出来的。
正说这话,就听见外面有敲门声。
“进来!”邀月道。
门被推开,进来的正是铁心兰和铁萍姑。就见她们一个手上端着洗漱用品,一个端着早膳,热腾腾的小米粥。
铁心兰还真容易进入角色,侍女当的有模有样。
她也果然遵守承诺,不与江渔说话,甚至都没有拿正眼看过他。
江渔便要过去洗漱用餐,不料却被邀月把手打掉:“她们是我的奴婢,是伺候我的,你要自己弄去。”
江渔很无语。
洗漱完毕,江渔端着一碗小米粥吃着,一边很严肃地说道:“铜先生,我现在郑重地提出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我没钱了。”
江渔从恶人谷出来带的钱虽不多,但足够自己花销。
只是没想到的是,还要带邀月一起消费。邀月生活特讲究,什么都需要最好的,相比之下比他花的还要多。
现在呢,又多了两张嘴。
更过分的是,铁心兰和铁萍姑只服务邀月一人,完全不把他这个大金主当回事。
话说他就是邀月复仇的一枚棋子,你见过棋子还要负责下棋的人一切开销?这不就是把他卖了,还送给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