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清那女子的脸庞,他顿时吓得脸色一变,立马撒开手。
下一秒,他就感觉到气血上涌,两眼一黑,整个身体突然轻飘飘的,等到他缓过神来,就发现站在一个屋顶之上。
在他眼前伫立着一名风姿绰约的女子,正是邀月。
邀月目露寒光,逼视着江渔,虽然没有开口说一个字,但那种威严,那种气势,只怕没有多少人能够扛得住。
江渔却笑了。
“铜先生,你怎么才来啊,我都快演不下去了。”
邀月冷冷说道:“你不是正风流快活吗?是我来了破坏了你的好事吧?”
“哪有?”江渔摇头口气坚决道:“我江渔是这种人吗?对了,你去哪了?一整天都没见着你,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邀月一怔,道:“你很怕我走了?”
“当然,”
见江渔说的那么肯定,邀月心头的怒气消了不少。随即,又听江渔继续说道:“我担心你再不回来,我的奇经八脉又要发作,到时候又要疼死了。”
江渔的奇经八脉被封,原本每天都会发作,很不方便。
邀月见江渔近来表现不错,进行了改正,可以使得两天才发作一次。
本来听了江渔的话,她还有点小小的感动,敢情是害怕疼痛。虽然江渔所说的是实情,她之前的感动荡然无存,很想把江渔按在地上捶一顿。
“你一肚子花花肠子,疼死你算了。”邀月没好气的说道。
江渔一笑了之。
邀月正色道:“回去把铁心兰和铁萍姑叫上,今晚我们要离开这里。”
江渔一怔,道:“离开荆州?”见邀月点头,他吃惊道:“不会吧,走的这么匆忙,我还没准备好呢。”
邀月不满道:“你还想准备什么?”
“万花楼……”
不等江渔说完,邀月厉声说道:“你若是再去那种地方,信不信我立即打断你的腿,让你尝尝被奇经八脉封住还要疼痛十倍的酷刑。”
江渔吓得伸了伸舌头,道:“这么狠?”
“铜先生,你误会我了,我去万花楼是有正经事的,你可知道那魏麻衣,他以前是魏无牙的大弟子?”
邀月道:“那又如何?”
“难道你忘了?我江渔一共有三个仇人,那江别鹤今天彻底栽了,离死已经不远,下一个我要对付的就是魏无牙。”江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