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带着他,等解决了魏无牙,必然会逼着他与花无缺决斗。他不是怂,而是兄弟相残的这一幕绝不能在他身上发生。
想个办法溜之大吉?
首先能不能摆脱邀月就有很大的难度,就算能够顺利逃脱,他的奇经八脉还被封锁着,一旦到点发作起来,那痛楚想想都头皮发麻。
有点为难啊。
“怎么?你不敢去?”邀月冷冷地问道。
江渔硬着头皮说道:“敢,当然敢,只是……”
正要再说下去,忽然,邀月不由分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纵身一跃,施展精妙的精妙,朝着“金风玉露”客栈的方向而去。
……
夜色寂寥。
惨白的月光下,一条崎岖的山路上,走来一群人。
这些人都头戴白帽,腰系白条,神色悲伤,中间有八人抬着一口漆黑的棺材,赫然是一个丧葬队伍。
就在这时,忽然从山道的两边窜出来七八个手持钢刀的蒙面人。
“站住!”为首一人厉声喝道。
其实不用他说,那送葬的人群见突然出现这些人早就吓得停下了脚步。见这阵仗,只怕是遇上剪径劫道的了。
据说,山贼一般都不会对送葬的动手。
倒也不是他们多么有做人的底线,而是怕晦气。
“你们……要干什么?”走在前头的一名老者壮着胆子问道。
那群人直接冲了过来,挥舞着钢刀,鲜血喷溅,一刀下去,就了结了一条人命。反抗的被杀,想逃的同样被杀。
转眼间,一具具尸体躺在地上,血染红了地面。
然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盯着那口棺材。每个人的眼睛都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朝着那口棺材小心翼翼的靠近。
那为首之人猛然一刀下去,力道极大,瞬间将那口棺材劈成了两半。
却发现,棺材内空空如也。
“江别鹤不在里面,镖银也不在。”其中一人失望地道。
那为首之人跺了跺脚,道:“该死的,我们上当了,这江别鹤当真狡猾,居然又被他骗了,快走!”
很快,这群人消失在夜幕中。
……
夜已深沉。
碧绿的江水荡起层层涟漪,一叶轻舟顺流而下。
船头,坐着一个人,头戴斗笠,低着头,隐隐可见颌下花白的胡须,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