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直回荡在耳边。
曾经,邀月也救过他,也为了他做过很多事情,但他一点都不感激。他知道邀月这么做是怀有目的的。
可这一次,她的目的何在?
如果同样是为了让他活着,以便与花无缺兄弟相残,但这一切要建立在她能够见到。如果她死了,这个计划只怕就泡汤了。
想得越多,他的心里就像是压着一块沉重的石头,堵得发慌,压的喘不过气来。
“停车!”
江渔忽然大声喊道。
马车停了下来。铁心兰回过头来,蹙眉道:“走也是你,停也是你,江渔,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回。”
江渔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了笑容。当做出了这个决定后,他终于能够笑得出来了,而且笑的很轻松。
铁心兰道:“你……”
江渔不由分说,已经跳下了马车。
等待铁心兰和铁萍姑追上来时,却见江渔一路狂奔,很快消失在夜幕之中。
“为什么他总是这样?有话也不直接说出来,说走就走。”铁心兰很郁闷,连连跺脚发泄心中的不满。
铁萍姑神色哀伤,喃喃道:“他,该不会是弃我们而去了吧?”
她自小品尝过被抛弃的滋味,留下了童年的阴影,此刻见江渔突然离去,心头一下子产生这样的念头。
江渔就是这样一个来去如风的男人。
一直沉默不语的江玉燕忽然说道:“他应该是回移花宫了。”
铁心兰和铁萍姑齐齐向他望去。铁心兰奇道:“移花宫不是很危险吗?你怎么知道他又回去了?”
江玉燕道:“刚才在车里,我见他似乎很纠结,我想可能他还是放心不下那位铜先生。”
铁心兰吃惊道:“你的意思是,江渔要回去救人?”
她们并不知道移花宫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从江渔出来时的凝重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一定是出了大事。
连“铜先生”这样的高手,都深陷其中,可见危险有多么大。
江玉燕点头道:“我猜应该是这样的。”
铁心兰立马上了马车,打算让马匹掉头。江玉燕连忙道:“铁姑娘,移花宫现在很危险,你不能回去。”
铁心兰道:“就算最危险,我都要回去。”
铁萍姑亦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