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气氛就像一个大马力的锅炉,随时都可以引发大爆炸,空气仿佛不流通了,所有人都在等待着陈韦德的回答。
他捂住了胸口,呼吸加重,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滴,声音颤抖:“凌诗蓝......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女儿......”
“哼!你自己做的事情心知肚明!”凌诗蓝神情狰狞的就像一个邪魔,恨不得将他碾碎。
“难道......你是林悠然的女儿?”
她将目光转向媒体,大声说道:“各位,我给大家讲一个故事,二十八年前的一个风雨之夜,陈韦德这个禽兽强行占有了我的妈妈,事后他怕东窗事发,就动了杀机,用剪刀残忍的刺向我妈妈的胸口”
陈之维的脸色瞬间变得蜡黄,胸口波浪般起伏,牙齿打颤,对着镜头一阵大叫:“不!事情不是这样的!当年我一直都在追求林悠然,只可惜她不喜欢我,但我一直没死心。那个端午节的晚上,其他人都放假回家了,只有她一个人在宿舍。下着那么大的雨,我不放心她,我是过去给她送粽子的!都怪我一时冲动,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我没有杀林悠然,是她先拿着剪刀准备刺我,我当时握住了她的手腕,我们俩的手臂都在用力对持,然后她趁机咬了一口,突入而来的疼痛让我的身体跌向前,于是林悠然手里的剪刀回转,刺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望着他唇角的那颗黑痣,凌诗蓝的怒火忽地一下升腾,她用力一拍桌子,歇斯底里的吼叫:“这和杀了我妈妈又有什么区别?事后你为何不把我妈妈送进医院?而是选择逃之夭夭?还不是怕她告发你?如果不是养父,我妈妈当时就会失血而死,我永远都没有机会来到这个世界上,我妈妈的血海深仇就无人来报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一个禽兽,都怪我......我当时心里特别害怕,等我赶过来的时候,林悠然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见了踪影。”
时间在空间里流淌,每一个人就像被定格住一样,聚精会神的听着这段已经入土的故事,跟随着描述的片段想象着当时的画面,就连记者们都停止了追问。
回想到母亲的过去,凌诗蓝每次都是釜底抽薪般的疼痛,她点燃一根烟镇定情绪,然后慢慢的吐出烟雾,讲述:“就在这个禽兽走后不久,我妈妈青梅竹马的男朋友来找她,也就是我的养父,及时将她送进了医院。醒来后我妈妈几次寻死都被养父救下,本来养父是要将这个禽兽告上法庭的,但考虑到我妈妈的名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