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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素站在门口目送着周鱼的离开,屋外不知何时飘起了飞雪,担心他穿的少会冷,她还特地把屋子里墙上一直挂着的工作服绿大衣递给了他,二人约定明日早晨来这里上班报道。
“这人看着有些恋爱脑,您为什么就决定让他在这儿工作了。”苦娘突兀的声音在苏素的背后响了起来。
她转身看了她一眼,低头将手中被周鱼撕下来的招聘广告纸抚平,二人顶着风雪走出了屋子,又重新将皱皱巴巴的纸张贴了回去。
“怎么说都还是个孩子,没经历太多社会,无论多大了心智都会不成熟,再说我这里就是卖个货搬个东西,对于其他的都无所谓,机灵点儿有力气干活就行。
唉,就是没事儿撕我的招聘广告干嘛,也懒得说这件事儿。”
“按照杂货铺现在的人流量水平,应该也不需要再招人了吧,每月又需要发薪水,恐怕会入不敷出。”苦娘的担心不无道理。
“唉,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最近这条街上的所有行业都不景气。不过之前带回来的物资还能周转很久很久,入不敷出可能会发生,但是不会拖欠薪资,以后我打算把我的奇妙屋改造一下,可以试着经营些别的,也许传统的杂货铺形式已经跟不上社会的更迭了。”
二人说着话,推开大门重新走进了屋子里。
苦娘在外逗留的时间有限,一个小时之后自动就身形消散开来,苏素可以跟她用脑电波交流。
晚上陆陆续续的来了几波附近的邻里邻居买些生活所需,她一个人就能够招架的过来,忙活了一晚上终于能够躺在床上的感觉很幸福。
分别检测了一番空间里物资以及流浪汉的状况,见一切安好后,她才安心的合上了双眼,尽管屋子里仍旧留有一丝丝的血腥气味但是这并不耽误她的睡眠,毕竟在野外都住过山洞,睡过地下杂草堆,生活条件再艰苦都熬过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今夜的她特别困顿,睡眠沉重而压抑,梦中的景象也一点一点的在变化。
夜凉如水,三月大雪纷飞,本该有的温暖被驱散,家家户户闭门不出,整个街道熄灯陷入一片漆黑,万籁俱静。
三楼卧室旁的窗户没有被窗帘覆盖完全,留有一个小缝,窗外的月色透着纷飞的雪花照进屋子里,打在苏素熟睡而紧闭的眼睛上,梦中的她仿佛正在经历什么不好的事情。
眉头紧皱,脸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整个人的呼吸顿时屏住,脸色由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