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啊,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特殊时期咱们也没有好的医疗条件,止痛片已经给你吃过了,你如果实在还是疼得难受也就只能忍忍。”屋子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几乎浑身都包裹在纱布里的女人走了进来,随着她走路的动作,隐隐的还能看到从那些纱布下面渗透出的鲜血。
看起来似乎她的伤更重一些。
苏素目光戒备的审视着面前的人,她生了一张娇俏的小脸,眼睛像是两颗黑葡萄似的,只是脸上没有血色,嘴唇煞白,整个人看起来憔悴异常。
“……你救了我?”
“准确来说是我们救了你。”那女人摇了摇头,她身后跟着走进来了一高一矮的两个男人。
高一点儿的男人留着一头如同狗啃似的板寸头发,看那模样应该是头发长长了,又没有趁手的工具剪,便自己用剪刀咔擦了事儿的结果。
高个子穿着一套脏兮兮的迷彩服,上面星星点点的喷溅着些难闻的血点,又有一些不明物体凝固其中。
硬朗坚毅的脸上皮肤状态有些差劲儿,干燥的起皮,嘴唇也都是干裂着。
而他身边站着的另一个男人则是省事儿的直接用一根皮筋儿把自己逐渐长出来的头发在脑后胡乱拢了一下扎成一个短马尾。
他长相颇有一种末世前的那种小鲜肉的感觉,好好收拾下肯定不错,只是屋内已有的四人没有一个是个捯饬过的主儿。
他背后背着一杆黝黑的狙击枪,形影不离,看着苏素的目光格外热切。
苏素联想到之前出现过的枪声,心中默默的有些推论。
“……所以,是你们三个人救了我。”苏素抬起头目光直视的看着他们几个问道。
高个子年轻人顶着啃啃似的头发向着苏素的方向走着,脸上表情略有些严肃。
“我们救你是因为你的价值,索性现在你已经醒了,就让我们好好探讨一下,如果救你没有意义,也许你今天不会活着走出这间屋子,等同于当时被尸潮掩埋摧毁一个结果,而我们接下来相处的这段时间也许会成为你最后的时光。”
苏素心中一咯噔,这人说的话实在是针对性太强,为人处世都雷厉风行的感觉。
那旁边站着的女人闻言眉头一皱,有些无奈的出言解释。
“唉,你不用管这头大倔驴说的话,别听他的,一天天总拿老一套对付人,小米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你的情况我们都了解过一些,你是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