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似的，是如此的不可忽视。
它们不断的从苏素的左手与右手之间汹涌的喷薄而出，就像是原本就是相同的一样，黑雾与白雾不断的融合聚集在一起，白色与黑色交织交融，最后白色被狠狠的吞噬到，只留下一股巨大的黑，黑的纯粹黑的可怕。
临要阵雨前的乌云也没有它那么的黑，它们寄居在空间天地的上下左右，各个缝隙角落，每一处都有每一处都是那么的融合。
空间在白雾出点时产生了一些反应，然而在下一秒感受到被黑雾吞噬掉之后就再也没有抵触和抵抗了，它好像很享受这种被黑色能量填补包裹的过程。
这个过程像极了温水煮青蛙，水温一开始是适合舒适的，苏素就那么一点一点的加温加热，青蛙也没有反应，而等到它反应过来时也来不及了。
她本身其实大可不必这样的麻烦，直接就可以使用笑天神功的法力瞬间打出，瞬间击溃整个空间的所在，然而她没有这样做，她就是想要空间感同身受一下其他受害人类的感受。
他们当初受到什么样子的折磨，也应该这样一并的反击回去。
康真人看着苏素的做法，已经震惊到不知道如何去形容这个场景。
他们远山派历来大能使用笑天神功的场景，历史上不是没有记录，他曾经也了解过，神功大成后使用者是根本控制不住它的汹涌的。
如果把寻常功法的凶猛性比做是一只财狼，那么笑天神功就相当于整个天地间的狮群集合发出的那猛烈一击。
从神功的开创者到最后的后人模仿修炼，就没有一个人可以做到像苏素这样一点一点控制神功溢出。
同时反过来理解就可想而知这其中的可怕，一个人得做到什么样的程度才能如此精确又游刃有余的掌握这邪性极强的神功，可是苏素她这么一个刚刚接触神功的修炼新手，竟然做到了，还做的非常好。
康真人看出来了苏素是想要做什么，他不敢打扰她，也不敢对她说话，邪功施法时被人打断是会使人遭到反噬的。
看着眼前自己徒弟的所作所为，他不禁心中五味杂陈，头脑中思绪翻飞，遥想当年他以着金丹期中段的修为被这个空间掳了进来。
本以为是可以出手直接打碎虚空离开的，但是他对于自己的功法不自量力了，以至于到了最后出手就像是笑话与小丑一样，害的所有曾经信任他的追随者与伙伴全部遭到了报应。
如果他当初不那么的不自量力，又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