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殷目色凌厉,想了想说:
“砀州离皇城不算太远,属下这就快马加鞭赶过去。”
话落正要扭头,被赵未然一把扯住衣袖,
“我同你一起去。”
她这会儿有点儿关心则乱,脑子里俨然是穆渊被居心叵测的长公主玩弄于股掌的场面。
“王妃,”卫殷看着赵未然这身子骨,连连摇头,
“这……恐怕不妥。”
“你家主上对付不过长公主,我得去看看。”
赵未然目色坚决,心说卫殷这一去几个月没个音信,她不得急死。
“可是……”有些为难,卫殷眉心拧起来,
“路途凶险,若带上王妃,主上恐怕要问罪于我。”
“管他的,”赵未然省的废话,
“先将你家主子救出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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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旋了好几日,沈文兴忌惮自己一家老小在长公主手中,不敢狠下心来发动兵变,也不愿束手就擒,优柔寡断,显得里外不是人,
做将领的一旦开始动摇,被敌人左右牵制,这仗十有八九是要输了,
士兵们认清局势,皆知大梦成空,可能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军队风气很快开始出现问题,甚至有副将带着兵马公然倒戈,
飘摇的军心经不起半点敲打,轻巧就落得粉碎。
穆渊率领禁卫军没几日便占领砀州,势如破竹,
守门的兵将一看见他就吓得腿软,当众叛变跪地求饶,禁卫军不到半个时辰攻破殿门。
沈刺史这谋反反了个笑话,众心腹分崩离析,更有甚者,奉命看守长公主的沈家二少,反手就将矛头对准自己人,
沈大人此番真是腹背受敌,入地无门,绝望到直想找根柱子当众撞死。
这边沈二少将长公主一路护送到穆渊面前,哈巴狗似的邀功,
“公……公主先前答应我说……说只要我依着承诺,便会放了我妻儿,送我出城,赠我黄金万两!”
“你做的很好,本公主这便送你去见他们。”
长公主唇角轻扬,冲他媚娆一笑,余光一瞥身侧的人,
“柒凨,送沈公子上路。”
沈二少转眸瞧着公主身边这面容俊俏的男子,刚要开口,忽见眼前亮光一闪,
“刺啦”一声,一把弯刀就剌了他的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