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未然心觉与公主恩恩怨怨,要杀要剐也算料想之中,只是将她绑在这地方是什么意思?
她不得其解,还没想明白,见那美男摇着折扇,蛇似的朝她扭过来,赵未然当即觉得眼睛要瞎了!
他悠悠缓缓地在床边坐下,两手撑在柔软的榻上,身体好像比那床褥更软,一点点朝赵未然挪过来,
身上也不知道是抹了什么,赵未然嗅到鼻前那甜腻的味道,只觉再多闻几秒恐怕得嗅觉失灵,
这当,那美男忽然欺近,拿纤长的手指勾了勾她下巴,赵未然眉心当即拧紧了,厌恶地别开脸,而后见他斜眼看了看床脚的路惟,饶有意味地道:
“王妃与此人,莫非有私情么?”
美男挑起一边秀丽的眉梢,“这医师,怎么看,都像王妃在外面养的小白脸。”
赵未然眼角一抽,“放屁!”
“三王爷的妻子,与路神医的儿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明日恐怕得传出来些流言蜚语,”
美男笑了笑,“王妃可知,越是荒唐背理的传言,外人越是喜闻乐见,不如今日便坐实了这一说。”
赵未然冷眸盯着他,沉声道:“你想干什么?!”
对方从袖中取出一枚小巧的玉瓶,在她眼前左右一晃,笑道:
“用了这药,包你们二人逍遥快活,一夜风流。”
赵未然瞳孔一聚,
忘了对方的主子是何许人?也能想出来这等丧心病狂的报复方式!
赵未然只觉脑子要炸了,然而她此刻是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见男子摘开那玉瓶的木塞,起身朝路惟走过去,提着衣领将他拽起来,
药本是用来闻的,效果立竿见影,然而因着吸了太多迷药,不省人事的路惟这会儿昏睡着,半点没有反应,
“药效还没过?”男子捏着手中玉瓶,鄙夷地瞥他一眼,怏怏道:
“真没用!”
见状赵未然不免松了口气,脑子里慌忙思忖着脱身的主意,却见对方忽然转眸看着自己,唇角复又扯起笑意,
“那在下便亲自伺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