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力能扛鼎,也要身轻如燕。”
……那不还是跑路时候快吗?赵未然心下嘀咕。
“你箭术不错,优势本就不在近身,要做到一米以内无人能近,十米开外伤人于无形,按照为师教你的勤加练习,不出五年……”
赵未然这会儿真有些倦了,听着对方的训诫左耳进右耳出,
她瞟了眼跟前这睡得头发乱飞,顶着一头鸡窝的师傅,打断他的喋喋不休说:
“明儿再练吧,瞧太阳都要落山了,”忽而她又脑子里灵光一闪,对着她这便宜师傅道:
“你那野草野菜看得我肠子都绿了,今日不如随我一路回去吃顿好的?”
听赵未然这热忱的话,他脸色陡然狐疑起来,这会儿满脑子黄鼠狼给鸡拜年,
“怎么今天想着邀为师去你家做客?”
赵未然:“我有个朋友,说想见见我这师傅的庐山真面目,今日便满足她的心愿?”
只觉这丫头整天老头老头地喊,能在她嘴里听见“师傅”两个字,简直祖坟上冒青烟,怀不怀好意他都乐呵起来,
“既然爱徒诚心,师傅也不便推辞了!”
他兴致大好,收拾了下自己这行乞似的仪容,与对方一并下了山,
“黄老头,”
路上赵未然忽然莫名其妙地一把抓住他胳膊,像藏着什么鬼胎,笑眯眯地看着他,
“要不我给你算一卦?”
算什么,算出来他阳寿将尽么?
对方刚要摸到他手腕,他便不露声色收回手来,
“得了,为师不算,为师信己不信命数。”
老顽固!
赵未然心头暗骂,也不便与之周旋,带着她这顽固师傅一路回了清梦居。
——“先生怎么称呼?”冷梦轻穿着一身宽松柔软的青黛长裙,面色温柔。
“姓黄,叫他黄老头。”
赵未然脸色不大好看,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三两步过去在椅子上落座。
“黄师傅,”冷梦轻热情招呼道:“快请坐。”
不知道是不是怀了身子的缘故,感觉冷梦轻浑身上下,骨子里透着股贤惠,脸上笑容都仿佛带着一层柔光。
他道:“姑娘长得真水灵,行医济世,人美心善。”
赵未然:“那让人美心善的冷姑娘给您老人家把把脉?”
“不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