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正经人,但是但是……
“他是我夫人,”穆渊道:“是我……做错了事,惹她生气,她便丢下我跑了。”
说着他低垂眼眸,又屈又悔地咬紧齿关。
“这……”听着确实像老大能干出的事。
又想怪说老大看着不像泛泛之辈,原来竟是大将军的人。
青禹喃喃自语:“我就说,怪不得提亲的时候被老大拒绝了,不是我魅力不够,是她已经嫁人了。”
“你在说什么?”穆渊抬眸盯住他。
“没,没什么。”
青禹挠挠后脑,只觉同样是被老大拒绝的人,没头没脑地生出股同病相怜的同情来,这会儿倒劝慰起穆渊,
“兄弟别气馁,老大刀子嘴豆腐心,你们一日夫妻百日恩,只要你不放弃,老大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话是这么说,可她真会再回来么?
事到如今,穆渊自己都有些不相信了。
这青禹是长了张老妈子似的碎嘴,有关此二人的感情纠葛没半天就在黑蛇帮传开了。
——“诶,你们知道嘛,你们知道嘛……”
“那是……老大的旧情人?”
“我还以为那个什么大夫才是老大的情人呢。”
“老大有多少个旧情人?”
“好多个!”
……
这话四下传开,越传越离谱,终于传到赵未然耳朵里,她煞是无语,
她现在小弟们心中的形象是越发戏蝶游蜂,放浪不羁了。
赵未然气急:“你不要逢人就乱讲!”
“我……”
穆渊百口莫辩。
“你到淮川干什么来的,”她严肃道:
“别跟着我了!”
赵未然态度决然,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她了,纵使心有愧疚,天大的愧疚也就那么一时半刻,何况她这种人,是断不会因为愧疚退步,甩手这么些年积累的一切,冒着风险与他回去皇城的。
穆渊未尝不清楚,他这般纠缠是有些无耻,谁又知道他苦熬这么久,终于熬出了心病,痛苦与欲望折磨着他,似一味无药可医的毒,浃髓沦肌,早已不是他的意志能克服得了的,
他现在实在想不进去别的,看着对方毫无留恋地转过身,那狂躁的因子在他心头翻腾,实在有些……压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