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也好听呢。”他咧嘴“嘻嘻”地赔了个笑,
“不务正业!”
赵未然瞪他一眼,“该找个媳妇管管了。”
“别!别啊老大!”
青禹两腿一软,
只觉以老大的眼光,指不定给他找个管天管地的母夜叉!
……
吵吵闹闹地出了花楼,但见一袭白衣立在门口的男子,
赵未然瞧见他便是一怔,脱口道:“路大夫。”
听着这称呼,穆渊本淡漠着的眼睛立马凌厉起来。
“未……赵姑娘,”他道:“我今日是来辞行的。”
出乎穆渊的意料,见男人看着她,眼神说不尽的情意绵绵,又晦暗压抑,
“能与你说两句么?”
“走了好!”赵未然还没开口,便听穆渊在她耳边道,鼻腔一声不屑的轻哼。
赵未然:“我跟路大夫说两句,你先回……”
“本王能让你跟这家伙单独待在一起?”
“就说两句,我很快回来。”
安抚地捏捏他的指节,饶是穆渊心有不爽,也不好拒绝,烦躁地说:
“好吧,你快些回,别与这人说太多话!”
赵未然连声应下。
“路大夫,”赵未然瞧着他,会心地笑了笑,“你终于……”
“不是我想通了,”像知道她要说什么,路惟打断了道:
“只是,你既已心有归属,我留在淮川,实在不太好,”
眼角挤出一道苦涩的笑,“对我的心脏不太好。”
赵未然不由愣了下,刚要张口,便又听对方道:
“不必多言,我并不想听你说客套话。”
这时路惟迈步走过来,毫无迟疑与犹豫,抬手轻轻地揽了她的肩,
赵未然略有不解地看着他,不想一个不失分寸的拥抱随即笼下来,鼻前顷刻萦满那好闻的药香,
本欲推开前人,却听他极低的声音在耳边道:
“也算成全我最后一个夙愿。”
这辈子实在可惜,没教她喜欢上自己,
若下辈子能再遇上,定好生护着,绝不让她受这诸多困苦,亦不会将她拱手让人了。
心头这么想着,艰难地下定决心……
“告辞。”
轻飘飘的两个字落下,路惟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