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忠没有回到房间里,他正坐在阳台上,看着一片昏暗的城市,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他手上的底牌不多了,可以说仅仅只剩下那台收音机还有那把诡异的铡刀,但不论是哪一个都不是现在的他可以驾驭的。
思索了片刻他找到了严多,对方此刻正在房间里翻找大安市曾经发生过的灵异事件的档案,看到闻忠过来他有些疲惫的打了声招呼。
“现在还是有些不习惯啊,也不知道我这个状态有没有一个准确的定义。”严多苦涩的笑了笑,两只眼睛中充斥着掩饰不住的疲惫。
“等关押了思维鬼之后,再把鬼衬衫扒了还给你就行了,不用这么垂头丧气的。”闻忠说道:“这次找你是想让你再帮我个忙。”
“你说,只要我能帮一定不会推辞。”严多说道。
闻忠压低声音说道:“我想让你帮我看住落合教授,他现在的状态不太对劲,在这个节骨眼上我怕他会搞事。”
严多一惊,随后他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孰重孰轻他还是能分得清楚的。
交代完这一切闻忠离开了严多的房间,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和黄功明还有戴晓晓同样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他坐在了床上,拿出了黄金盒。
又是一个无奈的抉择。
“我驾驭的厉鬼已经处在复苏的边缘,想要驾驭那把铡刀可以说是痴心妄想,那么现在我最后的手段只剩下这个鬼东西了。”
把大安市的命运交给一个不知道是人还是鬼的东西来决定,想想还真是有点讽刺,不,应该说讽刺至极。
“我不是耶稣也不是圣母玛利亚,我只能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到最好了。”闻忠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打开了面前的黄金盒。
入眼是一台破旧的老式收音机,外壳上有点点锈迹,甚至染有暗红色的血渍,一股腐朽陈旧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单是看着就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不论看几次都觉得诡异,你到底是人还是……鬼?”闻忠皱了皱眉头,抬手将收音机从黄金盒内取了出来。
从黄金盒内取出,瞬间这台收音机就像是重新接上了电源一般,冒出了丝丝红光,一阵刺耳的电流声回响在房间内。
“滋滋——我叫闻忠,当你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死了——”
收音机发出的声音异常嘶哑,就像是网页机器人一样极度失真,但是在闻忠耳朵里却别有一番滋味,熟悉、诡异、恐怖一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