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保和他主仆多年,一听就懂,忙道:“是是,我这就去,马车和妈妈丫头们还去吗?”
虞存揉揉气晕的脑袋,对啊,狗东西周白文扣住的还有孙女儿马车和跟随。慢着......三辆马车有些是自己亲手放进去,大部分由孙女儿自幼奶娘薛妈妈亲手放进去,均是孙女儿起居使用的东西,闺阁里的物品,外人沾手后还能使用吗?
这真是奇耻大辱,气恼攻心的虞存吩咐寻找马车和妈妈丫头们,说完,劈手夺过一个火把原地等候。
他凶猛的目光看得周白文战战兢兢,胡乱推搡着检查他伤势的随从,颤抖低声急急的道:“请毛亮大人前来主事,我不是虞家老儿对手,我的鼻梁真的断了......还有医生!”
冲天而起的火光打断他惨呼,周白文怔怔看着虞存一辆一辆点燃马车,一时间忘记疼痛,寒门苦读出身的官员知道三辆马车里东西价值几何,瞬间,除去被打伤的愤恨以外,周白文又添上仇富的愤怒。
几千两银子的东西,说烧就烧了吗?
他忍痛重新吩咐跟随:“请毛大人小心虞存,他这举动是向我们示威,表示他虞家大富大贵,不把张林大学士许诺的富贵看在眼里!”
冷不防的虞存又是一记狠厉眼神掠来,周白文顿时惊僵四肢,面上情不自禁挤出一个干巴巴笑容。
眼前,他还是惹不起虞存。
“咝,好痛。”
鼻梁断了,不管什么神情都会扯到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