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风起很快笑的直不起腰,盘坐的他向前伏身,就差乐的捶地。
虞雾落看不懂,嘟囔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吗?差点,我以为你们是祖父雇来保护我的,可你们不该拿走我留下做痕迹的帕子。你们教我用火折子,为我守夜,还帮我打架,救我性命,现在又给我做被褥,你们到底是谁吗?”
雷风起忙问道:“你祖父是谁?”
虞雾落闪闪眼睫,到底没有醉,径直又是一大口酒灌下去,不理会他的盘问。
高山见到谈话热闹,可不能没有他,一面烤晚餐一面笑道:“我是跟着他来中原的人,他是被我跟着来的人。”
很喜欢小虞,高山也不会轻易露姓名,毕竟准备登基这事情惊人。
权势财富能把亲人变成仇人,高山和他的兄弟们就是如此,高山一路逃到雷家,雷家收留了他。
虞雾落忙问:“你们自边城来吗?”
他自称姓雷,雷风起留下的阴影太大,总让雷兄带嫌疑。
雷风起不慌不忙:“非也,我是中原商人,和高山在边城外贩货认识,生意人能省一文是一文,我们那天在小香山洞里过夜,可巧遇到你。”
高山闻言一惊,扭头看自己新买的四匹马,和马上小山般的吃喝,率先腹诽:你确定这话能相信?
虞雾落倒没留意马匹,她终于慢下来品品手中酒,醇香温和,这口感可不便宜。
酒意上涌,对方又关怀备至,斜挑了眼神,嘟起嘴儿:“假话不可信。”
雷风起嘿嘿笑出两声。
三个人相对喝酒,虞雾落道:“天道总可以说吧,你像是知道它是什么?”她有丝天真:“是帝王之术吗?”
雷风起莞尔。
果然,自己糊涂兼眼神不清。
骨子里的东西很难更改,小虞总是理直气壮的出口成章,这是她习惯的谈吐方式,在家里应该也这样。
没有来历的女子,谁会这样的谈吐。
“天道,是江湖上一个闻名已久的门派。”
“它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又有什么秘密?”
“我只能再次请教,你师傅是谁,你的刀法可是天道十三式?”雷风起笑吟吟。
虞雾落摇头:“不是,我的功夫不是师傅教出来的,是我家奶娘自幼身体病弱,寄名符求符水都没有用,他家里人就把奶娘舍在尼痷里,跟着庵主学了几年的养生功法,到成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