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位不正的话给我听听。”
冯云南嘻嘻一笑:“这话还是留给我祖父说去吧,我不在家宅门里,也由二弟继承家业,我当追随师父在浪里风里逍遥快活。”
视线里微微一凝,口吻有所郑重:“再说这雷七么?师父刚才已有教诲,他是虞五出门后遇到,按传闻来说,他雷七在飞鱼台上的前后,雷风起在京里落水。可见,登基这事另有隐情。”
“哼,这回说的还像人话。”大掌柜的又给徒弟一句话听听,恢复寻常平常说话:“雷风起既然没有登基的狂想,咱们还是以保护虞五为主。”
冯云南吐舌头:“哈哈,他要我保护吗?”缩缩脑袋:“我不是他对手。”
“又说一句人话,而且相当聪明。”
大掌柜的夸到这里,他的逆徒开始飘:“师父,我现在好生好奇您到底是不是虞五对手?徒弟现在心里也没有底气了,哪天能比比吗?”
街道上,虞雾落救起中毒的人,包括路边倒着的钱旺,在她的走动间纷纷醒转,雷一文三姐妹会一些简单医术,至少判断生死没有问题,对虞雾落点点头,说大家无事。一行人正在离去,留下日光下的背影。
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自酒楼里出来。
邪医鲍象存了一个鬼心思,他没有跟着一起逃,而是躲藏到现在才出来。
冷不防的,半空中有一个拧身赶来,鲍象只觉得背上一紧,被人拎起来,耳边有人朗朗的笑:“这是最后一个,虞五,这个人你落下了。”
走到街口的虞雾落回身瞧一瞧,随意摊摊手,表示自己不收,继续往前走。
冯云南觉得好生没趣:“你好歹夸夸我吧,我一直跟着你,怕你出事情......哎,哎哎.......”这个时候发现手中的鲍象双目紧闭,已然吓死了。
冯云南好生没面子的拎着这个人走在虞雾落后面,在日光的熠熠里,能看到他双手各戴着一只银丝手套,也因为认出鲍象后,就不能把这个可能浑身是毒的家伙丢下来。
虞五不要,冯帮主只能自己拎着。
在他们的背后,大力金刚手钱旺攒足力气,吼了起来:“虞五,我是来杀你的,你解了我的毒,拿我的命走!”
另一旁也是中毒晕倒,悠悠醒转的一拳开山房岩,刚发现自己也没有被杀,闻言泪流满面:“姓虞的,你瞧不起人,我输了,你有种拿我的命走!”
虞雾落回头,只看到冯帮主一脸不悦的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