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已经哆嗦到腿软,宋青栾故而装晕,场面一时混乱不堪。
南明崇命令道:“把王妃送回房中好生歇息!把三小姐押去前堂,家法伺候!”
南昭护着南羌:“爹!”
南明崇看着南昭:“你敢忤逆?!”
南昭垂首:“女儿不敢。”
“还不动手!把郡主拉开!”
南羌正当被拉开时,一历经沧桑年迈的声音忽而响起:“住手!”
南羌闻言,几乎要哭了出来,见长宁公主拄着拐杖,快步走来,南羌紧忙躲到长宁公主身后。
南明崇微微屈身作揖:“母亲大人。”
长宁公主冷哼一声:“这几个月不回府,一回来就要打要杀的,世间上哪有你这样当父亲的!”
南明崇看了一眼南羌:“母亲,实在是她太过顽劣,南淮王府三小姐跋扈名声都要传遍整个南淮了。儿子身为父亲,怎能不管教。”
长宁公主侧过头看着南羌:“你今日又犯什么错了?”
南羌抿嘴,一副委屈:“今日我与三妹奉母妃的吩咐,到辛府给勉音县主贺寿。本来是好端端的,可那勉音县主一口一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羞辱三妹,拿奚落我们南淮王府充当脸皮,我才一时怒意攻心,想着教训教训勉音县主……”
南羌声音越说越小,最后抬起眼窥视南明崇那铁青的脸。
南昭一旁道:“昭儿在辛府门前,也确实听见那勉音县主是这般说的。今日辛府宴客,众人也都知道来龙去脉。”
“那你就该把勉音县主的生辰宴搅乱,让辛家下不来台?”南明崇呵斥。
南羌不知哪来的火气:“父王!分明是她羞辱织儿在先!那勉音县主是什么为人,南淮百姓人人皆知!今日我搅乱她生辰宴,不知多少人背后拍手称快呢!”
“你这孽障!还敢驳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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