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怎不说!”
南羌觉得聒噪,从怀里掏出一袋银子:“你说今日我的账,你给我免了。进门时我给你一袋银子,里头有十两,这里面二十余两,拿这些钱,去把她的卖身契给小爷拿来。”
老鸨看着那扔在她手中一小袋银子,气得脸都发绿,又不好怒。
“风公子,你这不是要逼死我吗这,这不合规矩。”
南羌挑眉:“你那是想要多少。”
老鸨见有转机:“我也不敢多收风公子的,白银三百两,我就去拿湘湘的卖身契。”
“白妈妈倒是会赚钱,二十两银子买进来,三百两卖给小爷我。小爷回去,该与家中叔父说,要他好好跟白妈妈学学着经商之道。”
老鸨听出好赖话,紧忙苦着脸:“风公子,这每行都有每行份规矩,这就是青楼的规矩啊。”
那湘湘见南羌面露思虑神色,抢前上一步:“要是我不能给揽月楼拉拢客人,白妈妈怎会厚待我,这月在我身上赚的,便有二三百银两,这月来白妈妈好吃好喝,穿金戴银的供着我,就是想将我当成摇钱树罢了!”
“你既然卖身到我揽月楼,自然是要替我招揽生意的。这即便是告到衙门,也是我有理。”
“白妈妈又拿官府唬我了。小爷知道,白妈妈与辛大人颇有交情。既然这湘湘……也给你赚了这么多,小爷我给你三十两,白妈妈要是识趣,那就去拿卖身契,要是不愿意,白妈妈可连三十两都捞不着了。”
南羌低声道:“白妈妈,你送给勉音县主生辰那白玉菩提,便不止三百两,不知风某是否有幸能得白妈妈这般厚礼相待。”
老鸨闻言,生了些忌惮。看着南羌,片刻,像是吃了黄连一样,脸上苦巴巴的吩咐身边的人去取来身契。
临走前,那湘湘的女子脱去金簪,换了一身进揽月楼前的衣裳,将在揽月楼得来的金银珠宝悉数扔在老鸨跟前。
老鸨气的脸色发白。南羌扬眉:“小爷是越发喜欢你了。”
南羌搂着湘湘出了揽月楼,一路引来不少目光。
老鸨横了一眼旁的小厮:“愣在这干什么,还不快拿去洗干净!”
老鸨手里握紧蒲扇:“我今儿造的是什么孽,把这一尊大佛迎了进来砸自己的场子!南淮除了那三小姐,竟然还有不输三小姐这么嚣张跋扈的人!老娘今日真是倒霉到家了!”老鸨扇着扇子,一双殷红厚唇一张一合骂骂咧咧的。
南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