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奇怪药味,不禁蹙眉。
南羌在屋里见一挂着的甲衣红枪,红枪柄上朱漆落历经岁月,斑驳脱落,颜色暗红。
“家父年轻时,是军中将士。后来在剿匪被箭伤了腿,才回了家中,娶了母亲,安稳过日子。”
“今日与你说的事,考虑得如何。要是揽月楼的人来这寻你,你的事被乡里乡亲知道,免不了牵连你亲人。你要是不愿,我还有一处宅子,你暂且住那也行。”
唤云簌簌落泪:“唤云何德何能,承受公子如此大恩。公子这般心善的,能德公子亲口夸赞的人,自然不差。只要他不嫌弃唤云,唤云愿意给他做牛做马。”
南羌看了一眼唤云,侧过头去看那旧了的长枪:“机缘巧合的事,谈不上恩情。”
“我让你去,是跟他过日子的,也不是给他当牛做马,好好照顾他一起三顿,让他有一口热饭吃,一身干净的衣裳穿就行,他不会薄待你。”
南羌向来不擅长做安排的事宜,扔了一袋银子给唤云,让她自己找来脚夫,说了去处,南羌交代唤云几句,就离去。
南羌刚出村口,见一打猎扛着一长杆,杆尾绑着一只小白虎,白虎黑白条纹清晰,半臂大,鼻尖粉红,一双虎眼又圆又大,十分像猫儿。
南羌看着来了兴致,上前拦着:“这白虎,怎么卖?小爷我要了。”
那人打量着南羌:“公子是拿回去吃的,还是拿回去养的?”
“吃的如何,养的又如何?”南羌狐疑问道。
那人看着那白虎,忽而一笑,语态有些唬人道:“要是吃的,这虎肉不好吃。要是养,公子听过外头李府李老爷的事?”
南羌想起在揽月楼里听的那些闲话,南羌须臾片刻
“我出十两银子,你卖不卖我?”
那人一听十两银子,眼里倏尔有了光:“公子稍等,我这就去给公子找来一个笼子,让公子好提着回去。”
申时,天如打翻了墨盆,渐渐染尽天色,只剩西边斜阳边有一抹金色余晖。
南羌提着笼子,偷偷摸摸走近南淮王府,正回身,见一抹黑影。
南羌定神一看,梁伯正慈祥和蔼看着她。
南羌见了梁伯,试探:“是祖母寻我?”
“老奴是见天色已晚,怕三小姐不小心摔着,在这给三小姐掌灯的。”
南羌呵呵干笑几声:“前些时日梁伯求祖母给容荀做主,寻一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