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淮王府的奴婢,像是半个王府的小姐。
在淮南王府,她的命,跟她爹一样!
梁伯对诸位小姐都很用心,嘘寒问暖的,一心护着。
梁伯对自个的女儿也用心,女儿却是冷冰冰的丝毫不领情,梁伯这当父亲的像是热脸贴冷屁股,总吃女儿的脸色。梁伯却不以为意,日日乐在其中。
府中下人都说梁伯最疼最护着的就是三小姐,比自己亲生女儿还要疼。
每回三小姐捅了窟窿,即便郡主不护着,梁伯也会护着。
三小姐要是放火,梁伯便是给三小姐把风放哨的人。
梁伯有一个好本事,那就是日日一张笑呵呵的脸,逢人就笑。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梁伯可谓深谙此道。
白芷疾步上前:“梁伯在这做什么?是郡主要回来了吗?”
梁伯露出他那两个大黄牙,这回没有笑了。
白芷一脸糊涂,不再多问。出府门看见辛文曜一身灰纱衣袍,手里拿着扇子,金簪发冠半绾青丝。
白芷挺直腰板,润了润嗓子:“我家小姐要我传话给辛公子。”
辛文曜温润上前:“请讲。”
白芷抬了抬眼皮,声调轻扬:“我家小姐说,要是明日内辛大人还是做不出决定,那高公子的案子就由她亲自来审。我家小姐还说了,日后辛公子要是敢在来南淮王府门前,就把辛公子的腿给打折了!”
白子那句说的凶狠狠的,神情一副:我家主子说到做到的模样。
辛文曜咬了咬后槽牙,点了点头,随后拂袖而去。
他今日来本来是想见见南织,探探南淮王府的态度。
昭阳郡主不在王府,这三小姐称王称霸,这态度他今儿也算是探出来了。
辛文曜含羞愤然离去,白芷抖了抖袖子,鄙夷不屑道:“才华样貌都不算出众,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打我们家四小姐的主意?我呸!儿时就特意跟我们四小姐套近乎,这么小就憋着一肚子坏水,我瞧现在也是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的色胚!”
一旁守门的小厮听后,会意相视。这白芷的舌头,是又毒又长。
果然是三小姐身边伺候多年的贴身丫鬟,没点本事,还真在三小姐身边当不了差。
辛文曜回府,怒得摔了一通茶盏瓷器,眼睛哭的肿的跟核桃似的勉音县主被下了一惊。
听辛文曜传回来的话,勉音县主是怒火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