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下晕了过去。
衙门里的辛平山如坐针毡,申捕头在牢房里伺候了半天高翡,这一会要酒菜,一会要床榻被褥,一会又要糕点,来回奔波累的气喘吁吁。
这会,申捕头小跑出来:“大人,高公子说要一姑娘在里面伺候,才能睡得着觉。您看……这……”
辛平山一拍案板:“荒唐!能留住他条小命,多吃一顿是一顿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他还想要姑娘?他把我这当成什么?勾栏瓦舍?还是他高家!”
申捕头试探:“那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说完看了一眼辛平定神色,辛平山气的额头发痛。
次日清晨一早,衙门鸣冤鼓击声又响。当官二十载的辛平山昨夜破天荒的头一回一夜留宿在衙门,不曾回府门半步。
申捕头听击鼓声,小跑出去,又跑了回来:“大人!大事不好了!”
辛平山扶了扶官帽,打了个哈欠。
这几日申捕头连连说大事不好了,他都听倦了。
一听这话,背后就不禁冷汗直冒,神情又颇为淡定。
什么风浪没见过?辛平山一番宽慰自己,疲倦罢了罢手。
申捕头走近道:“门外击鼓的几个人,声称是先前伺候高公子小厮,说是要来告发高公子杀刘老汉女儿翠翠的,他等迫于高公子淫威下与高公子一同作恶,如今前来认罪。”
辛平山面色不改,申捕头以为辛平山没听清,继续道:“大人?”
辛平山整顿衣衫,扶正官帽,面色威严:“带犯人高翡到公堂,升堂!审高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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