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翡吓得吊着嗓眼。
说起揽月楼,高翡看着南羌一双桃花眼,觉得眼熟。
高翡片刻像是受到莫大的惊吓,结结巴巴:“你……你是……”
“嗯?”
高翡喘着气,南羌抬起眼眸一笑:“继续。”
南羌一送棍子,高翡嗷嗷惨叫:“我说,我说!”
“去年,我姨母打死了府中六个丫鬟,还药死了一个有了身孕的小妾!”
南羌一松,高翡哭了出来:“还有一事!还有一事!我姨父正四处收集南淮王府欲图谋逆的罪证,这些年都在长都山养了一支私兵,就是想有朝一日,诬陷南淮王造反。”
高翡说完喘着大气,看南羌面色才惊觉说了不该说的。
高翡面色惨白,屋里一下寂静无声,蜡烛烧得噼啪作响。
一阵凉风习来,高翡打了个寒颤。
白芷怒指骂道:“辛平山那的狗东西!还敢污蔑我家王爷谋逆造反?!”
白芷上前,拨开棍子,蜘蛛像是逃命一样怕上高翡身上,径直朝着脸奔去。
“姑奶奶饶命!”
南羌伸出棍子夹住蜘蛛,在高翡眼里晃悠。
“这事辛平山怎么可能告诉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我,我偷听到的……你要是不信,可去长都山探探虚实,我命在姑奶奶你手里,我哪有那个胆子糊弄姑奶奶!”
“这事只是辛平山一人做的?”
“他与京都官员素有来往,我不知里头是否有勾结。我来南淮是因在京都犯了事,来南淮避难,我日日只会饮酒作乐,知道的都说了,其他真的不知啊!”
南羌面色陡然一变,送来了棍子,高翡惨叫连连。
“我真的不知道!我知道的都说了,文曜,文曜一定知道此事,辛平山多年在京都打点就是给文曜拉拢关系,日后高中,好仕途顺畅。”
南羌刚刚桀骜不驯做派,旋即阴冷了下来。
“当真都说了?”
南羌伸长鞭子,将屋梁的蜘蛛又打了一只下来。
“饶命啊!我真的不知道了!我来南淮不久,辛平山与我姨母那些事,我只知道这些。”
高翡浑身抖动时,蜘蛛爬到高翡脸上,一口咬了下去。
高翡额头结痂的那块黑漆漆的,沾了不然泥土灰尘。
“你知道这是哪吗?”南羌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