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险峻,易守难攻的地方多的是,卧虎山记不得天时,也不得地利。若是天盛皇帝因登基不久,朝廷不稳。天盛皇帝为何不与我朝皇上言明,段琊扰乱我大周百姓,我朝言明可与天盛一同共剿段琊,天盛使团一直巧言令色避而不谈,此举难不成不是有意留段琊在卧虎山?
三惑,孙女认为以天盛国君主的谋勇未必不敌段琊。天盛国君主既然有杀伐果断活阎王一称,那他即便是有一千个理由,段琊也是必死无疑。
除非,段琊叛乱,盘踞卧虎山自称为王,是授天盛国君主之意。”
南昭看长宁公主始终半闭双眸,像是快要睡着一般。
安静须臾,长宁公主忽而笑了笑。
“你所思所料细微至此,那段琊扰乱我大周百姓一事,你当如何处理?”
南昭正色道:“孙女明日领兵前去谷延城,驻兵谷峡关,无论天盛国与段琊意欲何为,只要他们的铁骑兵马踏入我大周国土者,必杀。”
长宁公主倏尔睁开眼睛:“那天盛的皇帝小儿,就在这等着你呢。”
南昭一双秀眉微抬,长宁公主起身,南昭紧忙去搀扶。
“两国平息战火数十载,不见兵刃,太平盛世,弱兵者输。那天盛的皇帝小儿正投石问路,此次你要是领兵驻扎谷峡关,你与段琊会有一战。
无论段琊是否真自立为王,他与你那一战,那天盛皇帝小儿就是坐观棋局得利者。”
南昭低头思量:“祖母的意思是不战?还是等父王回来再与段琊一战。”
长宁公主呵呵直笑,摆了摆手:“你父王不行,此行必须是你去,且要凯旋而归,但你不能出面应战。”
南昭困顿,长宁公主直言道:“天盛封侯的猛将,何其威风。若是这般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与大周一小将才势均力敌,我大周人才济济,他天盛哪怕是有玄铁矿,怕也不敢轻易有所举动。段琊有精兵一千,你便去长都山领兵一千,骁勇铁骑五百,明日起,启程谷延城,驻扎谷峡关口。”
“长都山都是辛平山的私兵。”
“他既然是养来日后指认我南淮王府造反的,自然是打着南淮王府的旗号养的,既然是南淮王府的兵,那便是大周的,如何用不得?要说辛平山,那可真要备一份厚礼谢他这些年劳费的心思和钱财。”
南昭颔首,一路搀扶长宁公主走出春棠居。
“此战,孙女真不能亲自上阵?”
长宁公主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