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脑袋,伸出舌头舔了舔南羌手背。
南羌一双手长年握长鞭,手里长了厚茧,白虎还算年幼,舌苔倒刺不算扎疼皮肤。
人定时分,南羌与白芷从后门出府。
南羌走后过半时辰,梁伯便打着灯笼在门外侯着。
南羌一路朝城门外走,绕着小路,天不将就出了南淮城,到了淮河乘船过河。
白芷累了一宿,瘫坐在船尾:“公子,我们为什么要走小道?去京都明明可以走正道。”
南羌脱下鞋子,将里面沙粒倒了出来:“小道路程近,路经城池多,热闹。”
“小姐,臭道士还追吗?”白芷看南羌面色不愉。
天色渐早,东边鱼肚泛白,辉光微露。早上的河面还有丝丝凉意,南羌吸了一口,看着南淮城方向,觉得无比舒畅。
白芷顺着目光看去,低声呢喃:“要是南淮百姓知道小姐半夜爬墙逃出南淮,怕是要高兴的敲锣打鼓放鞭炮好好庆贺庆贺。”
白芷随后又缓缓叹了一口气:“唉,这南淮不够小姐祸害,小姐要是祸害天下啊。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南淮百姓高兴坏了,也不知谁要倒霉了。”
南羌目光凌厉瞥了一眼白芷,白芷一个哆嗦,阿谀谄媚一笑。
南羌冷声道:“叫我公子。”
到了河中央,在船头撑船的船夫突然停了船。
白芷扬声道:“船家,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停了?”
船夫收了船伐,坐在船头:“公子给的价钱,就只能到河中央了。要是想过河,给需要加银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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