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索几刻时辰,拉出来一头毛驴。
怀清看了一眼,敲了敲白芷脑袋:“这么多好马你不拉,你拉一头驴,你脑子是被驴踢了吧。一破驴能有马值钱,能有马跑得快?”
白芷捂着头,眼里忽而一亮:“道长说的有理!”
南羌掏出匕首,将马绳割开,怀清将那装菜的大板车套在马身上。
怀清跳上马背,一扬马绳,那马儿一声惊叫,听到动静的匪贼紧忙追了出来。
南羌看马走了几步,怀清一脸坏笑回头。
南羌一跃上了马车里,拉着白芷,将白芷扯了上马车。
白芷小腹撞在马车上,疼的差点黄疸水都吐出来了。
“你这臭道士!竟然想撇下我们!”
怀清策马奔前,所幸月色明亮,照得路上白蒙蒙一片。
南羌看着几个匪贼驱马奔着来,臭道士会骑马,那套什么马车?一人一匹马岂不是更快。
南羌这是瞟了一眼缩在她身后的白芷,白芷不会骑马。
“臭道士!快点,他们要追上来了。”白芷惊慌道。
南羌起身站在车上,抽出长鞭,噼啪两声,后面一声马惊长鸣惊动山中林鸟。
随后一声惨叫,后面的匪贼前仆后继。
匪贼追了小半时辰,一路到了分岔口,总归撇开一些距离。
南羌满头大汗,长鞭放在车板,发出清脆声响。
一声鸡啼定晨曦,几人到了一河边小溪,南羌喝了一口水,洗了一把脸。
白芷去摘一些野果填腹,河边只剩南羌与怀清二人。
怀清脱出大红衣袍,露出里面白色里衣,南羌刚抬头,看着怀清,声音颤抖:“你这臭道士好端端的脱什么衣服?”
怀清一脸狐疑回头,似不解:“脱衣服洗澡啊。你这浑身汗味,也过来一起洗吧。”
说完怀清脱出里衣,露出结实的胸膛,壮实手臂,青丝半绾披在脑后。
南羌平日里搂着青楼姑娘满口荤话,到底是只会嘴皮功夫,这一活生生的大男人在她面前脱衣解带,她还真没见过。
也不敢见啊!
南羌低着头,有些紧张,口齿不清:“不了,你自个洗吧。”
怀清几步上前,拂了拂额前几捋青丝:“贫道与善人都是男子,怕什么。而且贫道还想着善人给贫道搓搓背。”
南羌抬起头,怀清正低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