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下来,整个人都颓靡不振。与当初那意气风发的样子相比,如今说是要饭的乞丐都有人信。
二人走了三日才到了郇城,在郇城城门楼,被当成难民挡在城门外头。
南羌用尽法子才混进城里,见城里繁华热闹,闻着酒楼菜肴酒香,街道汤面包子,吞了吞口水,摸了摸口袋,身上一枚铜钱都没有。
主仆二人耷拉脑袋,在柳荫旁瘫坐,到了夜里,街道灯火通明,周围吆喝声越发用力。
白芷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观察许久,狐疑道:“公子,这汴城和郇城的街道上为何都是男子居多,女子屈指可数呢?”
南羌饿得没力气,白了一眼白芷。
南淮女子风气较为开明,对于女子的约束自然是比汴城与郇城少。
谁敢在她祖母长宁公主公主眼皮底下说女子无用,女子不得出行,女子处处得低男子一头的话。
长宁公主在南淮数十载的威望,南淮百姓家中女儿虽大部分名门贵女都是养在深闺,习的是三从四德,学的是温柔端庄,嫁做妇人持家的后院之术。
但也不乏有从商,从武,从文的女子。长宁军有一支骁勇骑便是由数十女子组成的,直归郡主所差遣调派。
白芷见南羌不搭理她,白芷摸了摸肚皮,撅了嘴:“公子,我饿了。”
南羌起身,拍了拍手中灰尘:“我带你去找吃的。”
白芷眼睛一亮,屁颠屁颠的跟在南羌身后。
二人溜到酒楼厨房后面,南羌按计划,让白芷引来厨房里的小厮,她去偷吃的,半柱香桥头汇合。
白芷忐忑不安,最后迫于南羌淫威下不得已点了头。
堂堂南淮王府三小姐,如今沦落到偷鸡摸狗之辈,白芷替南羌感到哀伤同情。
南羌没白芷这么伤春悲秋,南羌就一个宗旨,出来混江湖,头等大事就是填饱肚子。
委屈什么都不能委屈自己的肚子。
南羌蹑手蹑脚走进厨房,拿了一只鸡,几笼糕点。
南羌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听见酒楼大堂内传来一声音:“道长,你这会一定要帮帮我。我这小店经营,可照不起那妖孽的祸害呀!”
男子声音心急如焚,一副哀求。
南羌嗤了一声,刚迈出脚,一熟悉声音传去耳内:“善人放心,贫道此次下山就是为了收了那妖孽,不让祸害一方。只是贫道掐指一算,五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