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扔完最后爆竹,屋里爆竹声与哀嚎声混在一块。
到了客栈,怀清坐在客栈门口,南羌弹了弹手指,碰了一下怀清的肩膀。
“我放在枕头底下的银子是不是你偷的?”
白芷一把护着南羌,抬头挺胸,满脸桀骜,像极了老母鸡护着小鸡。
南羌一把推开白芷,目光看了别处,清了清嗓子:“我那不偷,刚好你不在房里,我就……”
“你就顺手牵羊,拿了?”怀清扬了扬声调,气急败坏。
白芷拉开怀清:“玄慎道长,不过是一些银子罢了,你跟我家公子置气,我家公子向来是用拳头说话的,你岂不是吃亏。听我一句劝,这是就算了吧。”
怀清推开白芷,高半截南羌,气势就压了南羌一头。
怀清将南羌压在墙头,伸手就去摸南羌的钱袋子。
南羌本想伸手钳制怀清喉咙,但身高上输了阵势,被怀清反手扣在墙上,怀清腾出一只手在南羌腹中认真摸了摸。
怀清摸到小腹平平,眉头一皱,继续往上挪了挪。
白芷长大了嘴,紧忙上去拉开:“道长,道长,银子在小的这里。”
怀清回头看着白芷手里的钱袋,一走神,就被南羌咬了一口。
怀清疼的惊呼,清俊的面容一双乌黑眼睛瞪了瞪。
南羌低头咬了一大口,久久才松开,怀清手里一口牙印,渗出血丝上面粘着些唾液。
怀清甩了甩手:“你属狗的?!”
南羌抹了抹嘴边唾沫,露出那得意笑容:“小爷要是属狗的,非咬死你不可!”
“贫道行走江湖多年,从没见过你这样野蛮不讲理的人!”
南羌哼一声,甩了怀清一个脸色,潇洒离开。
白芷瞟了一眼怀清的手,不禁心疼这任她们白吃白喝白瞟的金主。
回到房里,白芷忐忑不安,一边在南羌耳边念叨这几日对怀清的所作所为,这怀清会不会被南羌吓得半夜逃了。
南羌坐在榻上,塞了一个葡萄进嘴里:“他敢?!”
次日清晨,南羌正酣睡入梦,一阵阵急促敲门声和吵杂声把南羌叫醒。
白芷揉了揉眼睛,一开门,看见掌柜领着小厮抄着家伙在门外面色愠怒,吓得清醒过来,紧忙把门关了起来。
“公子,大事不好了!”
南羌看白芷靠在门上,面色惊恐,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