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与他不过有一面之缘,掌柜的说我家公子与他是亲友,那掌柜可曾见过我家公子与他一同出去吃喝?”
掌柜哑口无言,这几日好像确实不见她与那道士一起出入。
白芷见这掌柜也是欺软怕硬的主,旋即提了提声调:“何况,这世道欠债还钱,就算掌柜要找那道士还钱,也该找那道士父母兄长膝下儿女,我家公子与他非亲非故,凭什么要替那道士还钱!这事就算你要去报官,也是不占理!”
那掌柜的眼珠子转了转,忽而道:“你们与那道士就是一伙的!”
一旁的伙计道:“掌柜的跟他说这么多做什么,咋们就将他捆了送去衙门吃一些苦头,尝尝牢饭和挨板子的滋味!”
那掌柜的倏尔一变脸色,一挥手那几个那些棍子的壮汉就围了过来。
白芷紧忙溜到屋,躲在幔帐后面。
南羌松了松骨头,白芷数到十的时候,门外只剩下呻吟声。
白芷麻溜跑了出来,还没得意一会,逞几句威风话,就听见楼下悉数步子声音:“师傅!她在那!”
客栈门外蹿进来一群人,南羌看了一眼,那气势汹汹脸上乌青一片的老道士很是眼熟。
这会客栈里的喽啰也个个抄写家伙,关上了大门。
“跑……跑吗?”
白芷看着底下涌上来的人个个拿着刀剑,一副要杀要刮的一解心头之恨心的模样,心里打着退堂鼓,看着阵势,怕是插翅难逃吧。
南羌坐在楼上栏杆,看着那鼻青脸肿的老道:“你还敢来!”
拆了人家老巢拿了人家一辈子积蓄,到了郇城还让人家老道士不得安生,这口气,是个人怕也是难咽下。
那老道撸起袖子,呼哧呼哧爬上楼梯。
白芷捂着耳朵,客栈里住客刚开始还会探出脑袋来看一下热闹,一番打斗,锅碗瓢盆大多数砸得稀碎。
最后还是听到官兵踹门而入的声音,南羌才受了鞭子。
白芷早趁乱爬下了窗户,南羌破窗一跃而下,白芷就开始拉着南羌在郇城大街逃窜。
青玉坐在客栈对面的茶楼雅间里,看着热闹,不由咂舌:“扶颂兄,没想到在云来客栈闹事的竟然是昨晚上我们碰见的那位小兄弟!”
另外一男子凑过头来,看着紧追在后面的老神棍,莞尔一笑:“青玉兄,你认识他?听说昨夜里有人在城北那陈神仙屋里放了一晚爆竹,想必也是这位兄台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