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瞥过来,火光映得怀清胸膛胸肌显露,脸上又十分俊秀,手里的鸡顿时没了香味。
回神再一看,她家小姐像是调戏良家妇男的女流氓。
怀清有些恼羞成怒:“你……你做什么!”
南羌用剑鞘在怀清胸膛用力一捅,怀清连着咳嗽。
“小爷我又没断袖之癖,不过是看了几眼。”
南羌继续道:“这姿色这强健有力的体魄,啧……这女土匪也真是有福气。”
白芷一噎,肉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直掉眼泪。
怀清瞳孔慢慢张开,半响,突然冲着南羌骂道:“想去哪了!老子是清白之身!”
南羌撇开脸,就怕怀清一口唾沫飞了过来。
南羌用剑鞘顶着怀清喉咙:“嚷嚷什么呢!大老爷们,说几句怎么了!看你这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也不怕人耻笑。”
“我一个修道之人……”
怀清盯着南羌打量,目光落到胸脯上,眉头皱得更紧。
难不成这真是人有相似,他认错了人?
可那日在客栈隔着薄纱看见朦胧身影分明是女子之姿。
可普天之下,哪有这么不要脸的女子?!
南羌顺着怀清目光,目光一凛,敲了敲怀清脑袋。
半夜,白芷偷摸爬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一鸡腿给怀清。
怀清看着怀清一丝感激,心里有些发虚。
“我家公子只是气在头上,道长,我家公子其实是一个特别特别好的人,特别讲义气,就在郇城客栈,我家公子以一打十,在郇城一战成名,日后道长跟在我们公子后面,我保证绝对没有女匪敢打道长的主意!”
白芷摸了摸鼻子,可不是一战成名,然后误打误撞逃到了酆州城。
白芷看着怀清眼眸神思不定,继续说道:“我家公子是最讲义气的,也是最大度不计前嫌的,我在公子身边伺候多年,从没见他记仇过。”
从不记仇,有仇不过夜,哪里需要记着。
白芷替怀清松了手上绳子,塞了一个鸡腿进怀清嘴里:“道长也说了,我家公子是道长的贵人,既然是贵人,那就是有缘。我家公子去京都,道长要不一同顺路,说不定我家公子可帮助道长一二。”
白芷目光炯炯的盯着眼前的摇钱树,心里默念,一切都是为了她家小姐,绝对不是她怕穷怕苦。
白芷老怀清拿过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