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清看着南羌,得逞一笑,倒了一杯酒,酣畅喝了下肚。
怀清将喝醉的南羌抬回床榻上,南羌一双手就像长了藤一样缠在怀清身上,脑袋靠在怀清耳边,呼着热气。
怀清本到了床榻,松了口气,奈何南羌怎么甩也甩不掉。
怀清气喘吁吁,额头出了不少汗。最后和南羌一同累瘫在床上。
“你这兔崽子,累死贫道了。”
怀清起身,看着面色绯红的南羌,一路盯着下了胸脯。
怀清看了一眼,撇过头打量四周,嘴里念念有词:“我只是确定一下,也不是有意冒犯,雌雄难辨的,万一中间出了差错,这责任就大了,我也是小心行事。”
怀清蹑手蹑脚,拨开南羌外衣,衣衫退下时怀清手抖了起来。
脱到里衣时,怀清咽了咽口水:“这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舞枪弄剑逛青楼喝花酒样样都沾的,应该不会是个女娇娥。”
怀清转过身离去,敢踏出半步,又折回去:“这万一就真的是个女娇娥呢!”
怀清咬牙,转身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伸手去扒开南羌的衣衫,外头就传来开门声。
“公子,玄慎道长,这酱猪肘子好了!”
怀清反应过来,倒头睡在床榻上。
白芷进门看见南羌与怀清一同入睡,惊呼一声,手中捧着的那盘酱猪肘子哐当一声落地。
“天爷啊!”
白芷顾不得地上的猪肘,一路奔去床榻,扯住怀清的腿,一把将怀清活生生拖下床榻。
怀清的头哐当一声砸在地上,疼的双手紧握。
这小子平时看起来笨手笨脚的,个子不高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白芷一脚踩在怀清手腕,怀清疼的瞪脚。
白芷扑在南羌跟前,将南羌衣衫整理好:“我的祖宗啊,幸好我来早一步,这都睡一张床了!”
白芷回头瞪了一眼躺在地上不动弹的怀清,气愤上去踹了一脚:“你这登徒子!”
白芷头疼的替南羌盖上被子,将怀清拖出外室,晾在地上,过半时辰才气鼓鼓的拿了一张薄被。
怎么说也是摇钱树,这冻着伤着耽误了赚银子,也不划算。
怀清躺在地上,一直等白芷离开,白芷却像尊石像一样坐在那,屁股半天也不挪一下。
怀清最后入睡醒来,看着白芷那放大的脸,白芷十分殷勤谄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