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南羌眉头一动,怀清紧忙蹑手蹑脚溜了出去。
怀清回到自己房里,将房门哐当一下关了起来,司佰坐在茶几旁看书,稍稍抬起眼看了一眼面色潮红的怀清,目光落到怀清手中的烧鸡。
这面是通红满头大汗的,买个烧鸡还得要跟别人打架不成?
怀清将烤鸡扔给司佰,自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脸不可思议。
片刻又觉得先前自己已经是知道她是女儿身,这也是情理之中,有什么好意外惊讶的。
片刻怀清又觉得,可先前以为她是女儿之身,后来也不信了啊,这哪有女子这样的?这一路来与他勾肩搭背,称兄道弟满口荤话……这杀人不眨眼的……女子……正常的女子有这样的?
从酆州城一路来,怀清好不容易以为南羌是个大老爷们。
这一会娘们一会爷们的,怀清也面色就像打架一样,一阵青一阵红。
南羌在房里醒过来,打了哈欠起身自己更换衣裳,出门就踢了怀清的门。
南羌见是司佰开的门,面色变得和缓一些。
南羌探着脑袋:“臭道士呢?”
司佰指了指床,怀清此时躺在床上,刚闭眼,就被南羌进来扒拉坐了起来。
怀清打着哈欠,装作满脸困顿,司佰看了一眼:“刚刚他还精神焕发,这困倦神色他是装的。”
怀清目光如炬盯着司佰,恨不得把这小兔崽子撕成两半。
怀清往床里头退了退,跟南羌保持着距离。
“你找贫道是有什么事?”
南羌伸手去脱怀清的道袍,吓得怀清死死护着。
难不成,刚刚她是装睡,这一路上她垂涎自己美色已久??
怀清一脸戒备看着南羌,司南羌恼怒伸手拍了怀清脑袋:“赶紧换衣赏,这虞城的青楼的小蛮腰,花酒小爷都没尝过!快点,磨磨唧唧的。”
怀清半推半就的被南羌一路送去了虞城最有名的青楼,花鸳楼。
花鸳楼老鸨一见来了两个俊俏生面孔,衣着打扮也不像是没钱的主,一招手,一堆莺莺燕燕簇拥上前,这一个个施了粉黛的鹅脸秀眉,一对对白花花大胸脯挤了上去,南羌好快活的左右拥抱,笑的春风得意,还不忘看了一眼怀清,那眼神,说是流氓色胚也不为过。
怀清伫立在原地,脸上苦巴巴的,这边姑娘扯衣袖,那边姑娘拉衣领,怀清忙着打开那些伸开的玉手忙的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