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想了想:“不记得了。”
白芷无奈叹了一口气,每回喝得酩酊大醉,醒来就像丢了魂一样。
富贵以后,南羌在京都走路大摇大摆,身边还跟着一小喽啰,一副公子哥春风得意做派。
一阵铜铃叮当声响,南羌回头,看见一辆马车奔疾过来。
“又是他。”
“你认识?”白芷糯糯道。
“那晚就是这混账王八羔子撞的老娘。”
白芷眼神一呆滞:“糟了,出门见霉,必遇灾祸。”
白芷刚说完,就觉得耳朵一钻心的疼。
白芷连连改口:“奴婢错了,小姐今日一定是各方神明保佑!”
南羌一松手,白芷揉着耳朵,扁着嘴。
“那不是闻人仲舒吗?”
“是啊,就是她,听说今日靖远王设雅宴宴请各文人到府中做客。没想到靖远王也宴请了她。”
“可不是,还有那郇城扶颂公子,传闻那大才子扶颂与闻人仲舒同师承顾生毕老先生,闻人仲舒还略胜扶颂公子一筹。”
“嗐!什么略胜一筹,依着我看,那些阿谀闻人仲舒的多半是垂涎闻人仲舒那绝色之姿罢了。”
“嘿嘿……女子抛头露面,在词字上卖弄风骚。”
南羌闻言,转过头嗤笑:“女子抛头露面怎么了?在词字上卖弄风骚如何?你要是有人一半的本事,怕已经狂傲自大的恨不得日日抛头露面让长盛街的人都盯着你看了。七尺男儿,文不成武不就,嚼舌根的本事倒是厉害,也不嫌丢人现眼。”
那男子被南羌数落的面红耳赤,恼羞成怒,看南羌个子小,撸起袖子举着拳头。
白芷下意识躲在南羌身后,南羌眼里宛如刀子。
南羌手沉飞疾,男子觉得一阵略过脖颈,脖颈处多了一锋利短剑锁喉。
男子裤裆一热,滴滴答答水声,一股骚味让南羌捂着鼻子。
南羌嫌弃,一脚踹在
男子肚子,男子嗷呜一声,捂着小腹倒在地上。
白芷站了出来,冲着那男子骂骂咧咧:“以后嘴巴给我放干净了!”
南羌看着马车缓缓而过,闻人仲舒恰巧拉开帘子,南羌与她四目相对。
白芷忽而惊叹:“先前只知闻人仲舒文采了得,想不到姿色也是艳压群芳。那些画像里的容貌不及真人芳容万分之一。”
白芷羡慕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