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闻人仲舒还真是有点笔墨在肚。”
南羌坐在厢房,门外两个肥大身影在长廊经过。
“那郇城来的大才子扶颂公子呢?”
“略输闻人仲舒一筹,他一首长兴盛世论也是精彩,错彩镂金,词华典赡,辞藻十分华丽,可惜靖远王还是认为他诗词太过繁华损枝,浮文巧语,言词华丽而空泛,闻人仲舒的赠咏赋寓意深远。”
“靖远王此番点评,让闻人仲舒的才华名声又一时大躁。”
“呵……是福是祸还不得而知,女子无才便是德,像她这样一心想着抛头露面,还妄想争取功名的女子,哪个人家能容得下她。”
“陈兄此言差矣,她这样貌,只要是愿意,还是有人争相要的。”
“又是她。”南羌脸上难得露出一起平静。
“这闻人仲舒你也认识?”怀清只是随口搭腔。
闻人仲舒十二岁那年一首争春诗名声大噪,随后又一首叹娇,女儿赋名动大周,被世人称为女才子。
她也是那时,从她祖母,母亲和长姐就常夸闻人仲舒文采斐然,颇有大志。
也时常拿闻人仲舒与她比较,让她好好学习学习闻人仲舒。
她阿姐更是痴迷,这但凡有闻人仲舒诗集都能废寝忘食的细读。
二人相隔千里,却早在前些年已经有书信往来,据南羌所知,闻人仲舒与她阿姐南昭互为知己。
在南淮茶馆,闻人仲舒的诗句常被人拿出来谈赏,南淮百姓对这位女才子颇有钦佩。
反而一路北上后,这闻人仲舒名声反而多有质疑被人背后置喙。
南羌想起那日慕嬷嬷把她倒挂在房梁上,她看了一日一夜闻人仲舒画像,心里就恼火:“不认识!”
怀清轻笑:“听说这闻人仲舒也是一美人胚子,如何,要不要贫道改日跟你会一会这大才女?”
南羌鄙夷,满眼嫌弃:“什么时候你们道士也受美色所误了,你此次下山坑忙拐骗难不成是为了赚娶媳妇的本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