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银子银票的影子都没有,南羌气鼓鼓的坐在窗台,掏出匕首,面露凶光。
白芷默不作声从桌子底下拿出一包袱,随后轻声道:
“公子,还有。”
南羌没有丝毫兴致:“你打开看看,里头都是些什么玩意。”
司佰看着白芷一双手微微颤抖打开包袱,白芷打开一层又一层,须臾白芷惊呼:“公子,是凉伯的信,还有银票!”
南羌面色陡然转怄气为喜色:“多少?”
白芷拿着银票,高兴道:“两百两!”
窗外夏蝉鸣,燕鸟黄鹂婉转啼叫,南羌心情顿时大好。
司佰继而低头练字,刚刚白芷说家人二字,司佰心中一阵落寞。他恩公尚且还有家人眷念着。
南羌欢愉跳下窗台:“把信拿来瞧瞧,老梁头一大老爷们,能写什么。”
南羌低喃,一边拆开信封,片刻南羌笑意盈盈。
白芷试探道:“梁伯信里写什么了?”
“老梁头信里跟姑娘似的,嘘长问短,念叨问了一堆。我不在南淮,夜里饿了,也没人给他捎带个吃的,就等着我回去呢。”
“那这银子?”
“银子也是老梁头的,还是老梁头对我好。”
白芷一双眼睛盯着那银票打转,虽说梁伯是王爷以前贴身书童,如今也算是府中管事的。可这两百两也不是小数目,应该是梁伯攒了大半辈子的积蓄啊。
白芷整理那些瓶瓶罐罐,拿起底下一铁罐子罐子极轻,仔细看,着铁罐与别的瓶瓶罐罐不同。
白芷揭开罐子,拿出里面银票:“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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