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谈,这淡定模样肚子肯定是憋了一肚子坏主意。
怕是连怎么坑怎么蒙怎么骗都想好一整套了,就等着动手。
“娶的是县主又不是公主。”
“高家世代为官,家底定殷实!”
“你也只是世代为官,这不仅是家底殷实,后台也硬着。就凭你我两人,这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南羌昂这头“我不管,老子就是要去高家捞一笔,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去报官,说那日在大街殴打温成穆的人是你。”
南羌侧过头去,在怀清耳朵旁幽幽道:“信不信小爷有一百个法子,让你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
怀清耳边酥酥麻麻,背后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怀清起身,恶狠狠的瞪着南羌:“前世造了什么孽,遇到你这顽固的大魔头。”
怀清在屋檐垫着脚,脚底瓦片声音悦耳。南羌一伸脚,把怀清撂倒,怀清一个不稳在屋檐下扑了下去。
南羌起身一跃,把怀清扶稳在地,南羌看着喘气费劲,拍了拍怀清后背,露齿一笑:“救命之恩罢了,不必言谢。”
怀清心中怒火蹿起,脱下鞋子就砸向南羌。
南羌敏捷接过怀清的鞋,露出痞痞笑意,举着鞋子在怀清跟前晃了晃,下一刻就用力将鞋子扔了出大街。
“你这死无赖臭流氓!”怀清顺势脱下第二个鞋子,一边怒斥骂道一边追着南羌后面。
怀清几步跑上前,一跃将南羌扑倒在地,拿着鞋子的手箍紧南羌脖子。
二人扭打在地,身上沾不少泥巴,白芷走出客栈,以为是哪路神仙在打架,走近一看,果然是两个大神仙,俗话说神仙打架小鬼受难,她这当小鬼的,就要有当小鬼的觉悟,白芷昂这头当没瞧见跑开。
次日清晨,白芷看着两位昨夜打架打到亥时,打的粗脖子红脸的二人还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态度,这睡了一觉,才过了几个时辰?
这二人就和好如初了?
果然,这心胸狭隘之人是没有长久朋友也没有长久敌人的,只有利益啊。
白芷坐在一旁,二人感受到白芷异样目光,沉寂许久。
片刻南羌清了清嗓子:“今晚凌晨二更天就去高家。”
怀清放下粥碗,看了一眼白芷,白芷识趣的给怀清盛了一碗粥。
“今晚……”怀清语气犹豫,南羌脸上氲着怒意。
“不行?”南羌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