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拿了一个鸡腿,压根没打算理南羌。
“公主那事是你干的?”怀清咬了一口鸡腿。
“不是我,我刚刚被一群小太监追着,然后误打误撞跑进了一妃子房里,正好让我碰见她在沐浴。我跟你说,这皇帝的女人,果然是溜光水滑的……啧啧啧……那皮肤……”
南羌见怀清不吭声,胳膊肘被怀清扯着,南羌恼怒:“你拽我干嘛。”
南羌满脸不耐烦回头,看见怀清指拿着鸡腿着喉咙,面色痛苦。
“噎……噎着了?”
南羌把怀清倒过来,让怀清趴在地,南羌用力拍着怀清背。
片刻南羌抹去额头细汗,嫌弃的踢了一脚怀清。
“又不是饿鬼投胎吃那么急干什么。”
怀清喝了一大口汤,顺了顺气。
他能噎着,还不是南羌说偷窥妃子洗澡的事。
怀清心虚的缩了缩嗓子:“说了你也不懂。”
南羌打量怀清这一身太监衣裳,还顺手在屁股腚摸了一把。
怀清转身打掉南羌手。南羌在桌子上拿了一块糕点。
“这太监衣裳比你那破道袍合适多了,简直是为你量身定做的,你不去当太监也可惜了。”
怀清把南羌的戏笑话当成耳边风,头上太监那顶小乌帽歪在一边,松了松腰间带子。
“外头王公公,要抓的人是你吧?”
“想抓我,做梦”南羌倨傲的坐在桌子上,拿起边上酒壶对嘴喝了一口。
“那可不一定,你知道那王公公是谁吗?”
“不就是一个阉人吗。”
“他是云来客栈掌柜的儿子。我瞧他八成是认出了你。”
南羌只是看了一眼怀清,不屑的笑了笑。
“不信?你把他老子的窝砸了,他老子吞不下这口气。说不定他老子已经把你的画像送进了宫。你想想你这一路被人追杀次数,神婆庙哪能有这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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