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怕丈夫,也怕儿女,一天天的提心吊胆个没完。
霎时,殿内寂静一片,皇帝略略厌烦。
“好了,豫王所提,确实无理,豫王要是想听琴乐歌姬,明儿下一个帖子去济王府,听个够。这时辰也不早了,朕先回宫歇息,诸位爱卿好好尽兴。”
“恭送陛下!”
“屋内悍妇不曾驯服,不知南淮王以何令百万将士。”豫王竖起眉头怒目圆睁。
南淮王手按在宋青栾手背:“豫王此言是何居心,本王常年镇守边疆,效忠陛下,大周百万将士只听陛下一人人号令,本王区区一个王爷,怎能令大周百万将士。”
豫王面色郁结:“要是南淮王心里没鬼,皇上不在这,南淮王这么急着表忠心给谁看。”
“豫王说本王急着表忠心,本王是心怀陛下隆恩,本王常铭记在心不敢忘怀,豫王这等僭越的话,自然让本王惶恐。”
南淮王起身,宋青栾紧随其后,一手拉着乘鹄。
“诸位尽兴,本王先行告退。”
豫王起身,手握酒杯大声道:“南淮王这一年半载都不得进京,如今能享受天伦之乐,实属不易!”
南淮王拂袖而去,乘鹄回头看了一眼满面胡子拉碴,面色红润的豫王,转身时与一小宫女对视。
南淮王离去后,豫王低声骂道:“冥顽不顾,茅坑石头!”
底下文人面面相觑,席面一时鸦雀无声。
亥时人定,河岸两侧人渐稀少,吆喝声此起彼伏,锣鼓隐隐约约叮当声响。
南羌低头走在廊之中,一阵轻风吹过,南羌闻到一股女儿体香味。
南羌抬起头见一个发髻带着凤钗,一身绯色薄纱衣裙女子坐在步撵上,在众宫女的拥簇下远去。
一旁的怀清低着头颅,用力撞了一下南羌,南羌目光毫不忌讳的打量着那位女子,一直到那女子被抬下了船梯。
南羌伸手,揽了揽香气,沉迷的闻着弥漫在鼻端那股脂粉味:“这女儿香,销魂。”
“那是天盛国独有的白兰脂玉香,乃是上供之物,皇族贵胄才有。”
南羌瞳孔放大:“她……她她……”
怀清打下南羌那直指着的手指。
“我在房中撞见洗澡的妃子就是她!”
怀清翻了翻白眼:“那不是皇帝的妃子,那是太后所生嫡出公主。”
南羌诧异的睁着一双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