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血口大张。
“有什么遗言,就说出来,奴家替你转告亲眷。”
女子声音空洞无力,如藤蔓细爬缠着心扉噬咬心扉。
南羌疾步如风,一跃而上,掏出匕首飞出,只见泛光之间,树干上素带断开飘落。
“就你这雕虫小技,你爷爷我六岁就玩了!”
南羌握住回旋的短剑,半空抽出腰间长鞭。
怀清躲在一旁看着热闹,从怀里掏出刚刚顺手摘回来的果子吃了起来。
南羌伸出长鞭,几次落空,女子笑声更为肆意,笑声响彻林子半空。
“公子,奴家这般娇柔,公子怎能狠的下心这样鞭打奴家。”
南羌听声音娇媚春风,可一瞧那满是脂粉惨白模样,娇怜心灭了大半。
“小娘子要是想小爷心疼,脱了这薄纱,咋们灯下榻上爷好好疼你如何?”南羌嗤笑道。
怀清刚想咬上一口,抬起眼皮看了一下那一副吃人样子的南羌。
女子笑声更媚:“公子如此不真心,还想奴家怎么跟你灯下榻上。”
南羌对着那惨白血口的脸实在没了调戏戏谑的兴致。
南羌踩着树枝:“真心不一定能换真心,但用力气,小娘子你一定换声音!”
南羌目光凌厉,掏出短剑飞去,长鞭鞭打在女子身上,南羌一抽长鞭,女子疾身躲过,短剑在女子腰身划过。
女子腰带子一宽,外纱飘落,白色里衣旋即殷红一片。
女子惨痛一声惊呼,南羌勾唇戏谑一笑:“声音叫的可真好听,小娘子多叫几声如何?”
女子青丝散落,一双圆目睁大,声音沙哑刺耳:“好你个浑小子,今晚老娘就将你挫骨扬灰!”
南羌擦了擦匕首上的血:“那就看看你有没有那本事。”
女子从袖口飞出一根根长丝线,丝线所到处,叶子断开两瓣。
南羌翻身,丝线划过南羌脸颊,南羌脸颊渗出粘稠液体。
怀清见状,手中果核飞向女子,南羌后翻几步,长鞭缠着丝线一拽。
女子突然发笑,笑声如刺骨寒风。
怀清上前甩着长袖,将长袖粉末挡回去。
片刻,南羌捡起地上纱布,刚起身,怀清背后幽幽道:“你还想留她性命?”
南羌顿了顿,女子面色苍白,怀清转身:“你要是想问也问不出什么,夜深了,快了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