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迷糊,外头狂风吹打着窗台,吱呀一声,南羌突然惊醒。
南羌起身裹着衣衫,握着长剑赤脚走在屋里,屋里灯火霎时熄灭。
白芷端着茶食刚到门口,屋里漆黑一片,白芷心里骤然停了片刻。
南羌听出门外动静,声音尖锐冷清:“出去!”
白芷旋即拔腿就跑到怀清屋里,南羌握着长剑到内室,只见床榻上坐着一位身穿黑色衣衫的男子。
男子手握扇子半遮面容,露出一双狭长眼睛。
男子闻了闻屋内香味,阴阳怪气道:“原来,你是个女儿身。”
南羌看着男子,声音放娇软:“公子堂堂七尺男儿,总不会为难我一个弱女子吧?”
男子一双腿放在南羌床榻上,漆黑夜里,南羌眼神能杀人。
男子听南羌声音,戏谑笑道:“伺候好我,兴许我能让你死得痛快些。”
南羌一双薄唇上扬:“好,公子,奴家来了。”
南羌扔下长剑,长剑在地上哐当声响后,南羌赤脚走进,南羌青丝半湿,锁骨处还滴着水珠。
泡了许久,面色红润,薄唇粉嫩,南羌生平最恨得就是长得一半的男子躺在她的床上。
南羌笑意越发狰狞,只有几步远时,南羌从一边柜子抽出另外一把长剑,径直朝床榻飞疾而去。
“你娘没教过你,女子闺房不可随意乱入吗!”南羌一翻身,将人按在地上,一手捏着男子顶骨,一手反钳男子手腕。
南羌用手一转男子头颅,一声咔嚓,男子昏死过去。
南羌换了一身衣衫,白芷缩在怀清后背,二人破门而入,看见南羌手里拿着光烛。
白芷紧忙过去接过光烛,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人,白芷呼了一口气。
怀清上前,在男子怀里掏出菱花铁镖。
“百腾阁未免也太小瞧我,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派来。”
南羌嫌恶的踹了一脚躺在地上男子。
怀清面色凝重,伸手探了探男子鼻息。
“你没杀他?”
南羌喝了一口茶:“嫌脏了地,等会我再把人提出去外头。”
“你还敢提出去外头?只怕你还没出这门,百腾阁就杀过来了。”
南羌打开窗,怀清凑近看了一眼,巷子里密谍司的人来来回回。
怀清挑眉:“你想将人移交给密谍司?”